小杨今天又换了一件长裙走出了家门。今年她为自己买了好几件各色各款的长裙。她想好好让自己美一夏。
她刷卡进了地铁。排队等车。今天比较顺利,一次就挤进去了。车门贴着她的肉关上了。
旁边一个中年胖大叔想转个身,这样可以让空调直接吹到自己的已经湿透的背。但实际情况他最多能转转自己的头,而且上帝只允许他转最多90℃。
没有得到冷气直吹的大叔,汗从额头出发,越过眉毛,流进双眼,他本能的闭上了双眼,同时,用力左右不停甩头,希望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咸水甩掉。
大叔的头摇的像波浪鼓,带着温度的咸水被甩到周围站立着的乘客的脸上。顿时,车厢内一片骚动。男人的谩骂声,女人的尖叫声遮住了铁轨与车轮的撞击声。
但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依然卡在车门关闭前那一刻的位置,没人能移动半步。就在这时,离着大叔最近的小杨隐约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嘣”。大叔的头在向左98℃的位置停下了。
不再有咸水甩溅出来。男人和女人们逐渐恢复了平静。列车与铁轨的撞击声慢慢地替换掉了一切声音。大叔的眼睛依然闭着,汗依然从额头冒出越过眉毛,滑向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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