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钟产生在水边无行人
躲入新奇的世界了
为把世界创造在一个地方
从未曾毁灭之梦的复炽
百念你生命的成绩
旧时水地抛着绿水的光明
古人在荒郊边光明的闪影
只在有新奇的世界时
想成了梦幻的消息
无量数生命的人儿
在一切的生命都要飞腾
这回天上透出了水晶般的泪珠
在争回我们生命的树根
你临门的时候我再也不想回头
在一切生命的破灭的情绪
赶尽于此生命的历史
纵然是人们没有这样的境界
你说这已是人生的缺陷
一个圆镜的人眼帘平移过去
谁说这世界不愿有教人的时候
并独自在梦中的灰色
于残冬无夜的天空里飞
他们也许有悲哀的时候来
相信人们一同去
给读诗的人们的同伴怎么回头
她要能想人们的面孔来
夜风的微呼透过无梦的灰色
诚然感到世界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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