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的执念
我上小学时,为了减肥,老妈每天晚饭后都会去荔香公园暴走,可效果似乎并不明显。不知是对暴走效果失望还是对我学习自觉性失望,总之,我上初中后,晚上老妈再也不出门了,把暴走的劲头全都用在了催促我写作业这件事上,隔一会就问一声“作业写完了吗”,时间越晚催促的频率越高,如果十点我还没写完作业,老妈的催促开始升级——她焦躁不安地盯着我,那架势恨不得抓过作业她来替我完成,她自称盯着我写作业比暴走的减肥效果还明显。
与催我作业相比,老妈在另一件事情上的执念更可怕。老妈是个资深的过敏性鼻炎患者,很不幸遗传给了我,于是,鼻塞打喷嚏成了我的家常便饭,只要一听到我打喷嚏,老妈立刻会拿着衣服出现逼我穿上,哪怕我正热得满头大汗。她凭着自己几十年的患病经验,坚称打喷嚏就是身体着凉的信号,在她的人生经验面前我自己对冷热的感知根本不值一提,为了躲过一劫,我现在甚至都不敢明目张胆地打喷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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