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大学后,在初中时还是校花级存在的张伊湄,不愿再在改造容貌上,花费时间和精力。
她记得一部小品上说过,“只有劳动人民才是最美丽的人。”
伊湄心想:脑力劳动也该是劳动的一种啊。
为此她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在生活作息上,要严格遵守寝室的熄灯时间,熄灯前还像小学时,按照课节整理好明天的书包;灯亮起床,洗漱好后,整理床铺,她依然记得书上写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铺好床罩后,轻手轻脚拿包拿钥匙离开。
若第二天课节全港,课本还厚不知该怎么背时,伊湄展开的背包,露出了底面的轮子,伊湄不允许把宝贵时间,浪费在抱怨上。
那天寝室集体去教室期末复习,为免分心,大家都自觉地把手机放到大衣里,只是想法是好的,半小时后有人问了句,“几点了?”
不安已然爬满了心头。
伊湄看看外面的天,又听了听走廓的声音,再结合刚刚听到的铃声,她说:“不到十一点。”
“你看手机了?”室友问她。
“没,我没拿手机。”
“我看看几点啊?”另一个室友从大衣兜里掏出手机,“还真让伊湄说对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伊湄想长篇大论说明下,但在开口时说成了“猜的”。
两个铃声的间隔时间不长,再根据外面的喧闹声,能判断出先打的是下课铃;室内上阳光通常在十点后,再推断是第几堂课,时间大概就能猜出。
但伊湄不想让室友觉得她在显摆,自己一学年内四六级全过,已有人给上“眼药”了。
某次周末放假,伊湄刷手机时,看到室友分享的“第二杯半价”饮品,伊湄不经意间舔了下嘴唇。
她想喝到。
伊湄探了室友口风,她们的回答并无二致,都说“和男友喝过了”。
伊湄又问了问别的寝室熟识的同学,她们也没给出伊湄一个不同的答案。
伊湄心想:大学不谈恋爱,没从“娘家”带一个过来,就是原罪吗?
注:娘家指的是小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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