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不想吐槽的年纪,看见一些奇怪的之事,竟能一笑而过。面对不公平,也能自我安慰,用抖音中恶毒的哲学来替别人解围了。前几日碰到大学同学,十几年未见,然后一眼就能认出来:他依旧头皮屑像雪花一样,落在耳朵与头皮的沟里,依旧满脸的傻笑,然后漏出满嘴的两排黄牙,见人依旧局促不安。我依稀记得大学时候一次寒假归来,他的皮肤竟成了焦黄色,他解释说是云南老家紫外线太强。他坐在技术决策席,俨然一副老专家的样子。
我诚惶诚恐起来,反思这些年我究竟做了哪些错事,以至于现在还不如这个老同学的境地,想了很久发现也没什么。怪我上研究生了吗?好像是,研究生回来没几个人能走回去。怪我工作调动了吗?但是人家都说人挪活树挪死,我这也没见活的多漂亮。不过是话又说回来,在栾川那个烂到胃里的单位,我也确实呆不到现在。
现在的单位像极了旧事的军阀,一大帮子人,每个人想的都是票子,车子,房子。听说前一段有个单位两个打架,到最后赔钱解决。然后出去跑车出事故,为了免受纪律处分,自己掏钱修车。各种坏事蔚然成风。如果这里的事儿都能用钱解决,那是不是人头也能用钱解决。到后来便是睡一天野外多少钱,待在里面多少钱一天。
还有这里的考试。就是一个学历史的拷问你三角函数的事儿,连回答的力气都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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