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次出门是两周前一个人去看《驴得水》,有事找我的微信QQ都会回但手机永远静音且不提醒消息,我可以跟自己玩一天,再玩一天又一天,因为我总是相信,孤独是最好的灵感源。
年幼些的我,虽然没有太多的苦恼,而且活得全然不孤独,却总在书写时“贩卖苦难”,像《校阅女儿河野悦子》中爱情小说家樱川葵为了更真切地描摹爱情悲剧,而将自己的生活,置于自己亲手搭建的痛苦之城中。而我,至少是那时的我,也一刻不停想要铸建一栋隔绝又封闭的悲痛之城:
“你一副得胜的表情,让一个好人,迷失在钟表中齿轮间吱吱呀呀转动的空缺处。我突然笑了,看着被时光杀戮过的尸首藕断丝连般的缠绕在钟表中齿轮间的缝隙,血肉模糊却整整齐齐地塞满了旧时光在钟表内部磨损的所有空缺。世界一下子就变得丰满起来了,沉甸甸的钟表里塞着的已然不止是被杀戮的叛逆的尸首,还有落魄的带有侵略意味的神经,全然被毫不留情的扼杀在梦想的摇篮中。妄想时光推动钟表的齿轮消耗掉血肉模糊的尸首,缓慢蠕动的虫子早已在人潮涌动的时光里啃食不够规矩的神经。不符合规定的生物早已残缺不全倒地痛苦痛哭流涕,没有关系,凡是活着必然消逝。”
只为写出一段“让人悲叹我的痛苦”的文段。这是2013年8月的书写,感谢善用手机的自己,用可上传至云空间的软件记录下了成长的痕迹:13年几乎一日一记,14年寥寥无几,15年全然消失,16年下半年,重归旧途。事实上,书写一刻未停,没有自由书写的日子,事实上是跳出了书写的局限性,去做了更多更有意义的事情。
那一年我迷恋「黄油相机」,研究手机拍照,也正是全身心的投入拍照、修图、制作照片,才使得直到现在都有人光临我黄油相机的主页,关注者累计3000,仍有增加趋势。
那一年我入「文具的坑」,日本文具给予我极大的书写支持,人生中第一次走心的练字也是从那时开始,于是此刻的我虽然在用手机打字,但日常生活中坚持用笔书写,写着偶尔被他人称赞好看的方块字。
那一年我在专业课学习的间隙,连续两个月每周末都去电影院,一个人看一部电影。这是我与自我更好相处的开始,不再虚假的描摹孤独,而是全身心沉浸在无他人、无他物的世界里。于是现在,只有时间允许我仍会,一个人看一场电影。
那一年我玩「抹茶美妆」,分享日常护肤心得,接二连三的被选中免费试用,累计圈粉百人余。那是我重视护肤,开始了解面子工程到底怎么搞的开始。于是后来认真研究护肤品有效成分,使自己经历了某种层面的蜕变,更为后来兼职某时尚类app小编,在暑期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用几篇文章获取的600rmb的稿费打下了相对坚实的“护肤问题”功底。(后来这个app因竞争激烈而不再有偿招募小编)
但被书写忽略的整个2015年,我总共结交了三位新的朋友,她们虽不同我一样回避社交,却也能暂且包容我的孤僻,而给予我类似亲情的关怀。
人在孤独的时刻会有更丰富的创造性呀,我的2015年曾是创造性融合突破性的一年,我的2016年也接近尾声,还记得新年的第一天,我想要写出更好看的书写,我想要手帐画得更好看,我想要自己变得美好,我想要去感动同好。
大概是做到了,更好看的书写与手帐,更努力与美好的自我。
没有积极社交,也能创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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