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点段子,开心的,娱人娱己,但是脑袋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关于开心的信息。
隔壁牢骚妇又开始狮吼功,一点不顺意就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疯狂输出她的不满。
脑子里一丢丢的灵感就此烟消云散,刚才想的啥来着?
我开始顺着隔间砌墙,可以拿她的声波,可以掏空废纸篓,可以收集大家的心声,可以用所有有形的无形的东西。只要砌成一块块,垒起来,隔在我旁边,围成一个井吧,最省材料了。
我愿意做那个井底之蛙,可以看到最美好的天空,即使有风雨,也可以一力承担。唯独不愿意有人骚扰我的小天地。
越活越回去了,年纪一把,居然写出了少女的矫情。
生活是井底发黑发臭的死水,一块又黑又丑的石头被投了进来,激起令人厌恶的水花。但水井就这么大,激起的涟漪出不了这口井,那块石头也再回不去原来的茅坑。
井上随时会撒点消毒粉什么的杀杀菌,但治标不治本。死水只能作死水的用途,做不了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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