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一个人的功绩终究是无数人的付出堆起来的。而选择往往是由自己一个人做出的。

曾伯涵一生为人谨慎，处事老道，从毛头小子逐步成为节制四省的重要政治家，识人断食均有独到之处。即使光辉如日亦有耀斑存之。我十分想不明白在左季高入军浙江兵缺将少之时，曾伯涵为何一直从中处不施以援手，反而处处小动作不断。明知浙江之军只有3万有余，仍不断调兵进入湘晥之地保存自己大局，简直是无理之举。虽左季高为人高傲，言语不周，当务之急，国情所迫，仍有小私之举，尤其在劝阻李渐甫不插手攻入金陵和太平少主出逃金陵先瞒后辩两事。当其上书朝廷为弟作掩护选择之时，终究不是圣人。人不为己，天必诛之。一切美好的道理不过是在掩藏深埋尘埃之下的私心而已。当然这与他统帅之功相比简直微不足道。救火之时不苛责完人，秋后总还是要算一算。偏偏左季高给了内廷一个接口，不怪曾国藩要与之断交。言语辩之，剑指他人，喧嚣涨势，无非借人言舆论向清廷晓示己威。这个选择妙之却不德之。

话说左季高终究是个忠君体民之人，尚未悟道世间大道。两人只能各修其道，终归不是一路人，何来深厚情谊？

读《追寻一个真实的左宗棠·金陵城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