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觉得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个中滋味无法言说。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你走天南,他往地北,从此天各一方,再无后续。
记得电影《触不到的恋人》中有句话,世界上有三件事无法隐藏:咳嗽、贫穷和爱。前两者我正深切地体会着,的确欲盖弥彰。
晚上七点半,车厢内乘客三俩,我塞着耳机靠着窗,白炽的灯光照进车厢,犹如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耳边响起Jack Savoretti沙哑又有穿透力的“Take me back to place where I used to be. Before I lived a lifetime....”。莫名想起电影《月光男孩》中,胡安对奇倫说起Blue的故事:你要一直跑,一直跑!
我从来不是一个处理情绪的高手,可谓弱者。每当情绪来临濒临崩溃之时,总会默默地换上新洗的床单,把旧床单扔进洗衣机,然后关上门,拉下窗,蜷缩在床上,让黑暗吞噬房间,看悲伤肆意生长。
敏感的人往往是脆弱的,别说一记耳光,单是一声呵斥就已遍体鳞伤。自知而无力改变,这便是我痛恨的自己。
我本该用千言万语来宽慰电话那端多虑而忧愁的母亲,但说出口时却变成了几个不合时宜的“嗯,嗯”。
最终,我回到家乡的小镇上,和妈妈一起去菜市场,老妈和卖肉的大叔讨价还价,偶尔问站一旁默不作声的我意见,我点头示意都可以,突然老妈嫌弃道:你这里的肉这么肥,我女儿吃不了,算了,不买你的了....突然我眼眶一湿醒来,原来是梦一场。
春末夏初,每每入夜,楼下的猫叫声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犹如被抛弃在荒野的婴儿发出凄厉的哭声。
每到六一儿童节总能清晰的记起十几二十年前那根冰棍的味道(方言叫雪条),冰凉爽口,一咬便发出咯咯的声响,卖冰棍的人总是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上驮着一个白色泡沫小箱子,箱上用红漆赫然写着“雪条”两个大字,烈日炎炎,走街串巷地叫卖。
时隔两年再爬凤凰山,还是一样的天,一样的山,一样的水,不一样的是被岁月冲刷的道路,与时光并行的人们。
所谓的幸福不过是自己眼里的“别人”,自己穷尽一生都无法及其的那份幸运。
新的一年,不畏现在不惧将来,不对谁满怀期待,与自己自在相处。
行走在凄风沥雨的寒冬中,翘首企盼一场暖春的到来,2015依旧没有过多的期许,只愿家人一切安好,愿自己别把美好的时光辜负。
任由时光冲刷铅华洗尽,那人那事那情终不会消散,时间会筛选全过程,相随,便是美好!
因自己大意首战告负,吃个冰淇淋原谅自己吧,然后满血复活对自己说,"我才不是一个没有理想的女青年!"
不明所已的隐形伤口,微刺,微痛!
人年轻时,或多或少对未来存有近乎洁癖的幻想,虽然最后不攻自破但还是不容拆穿不容置疑。
车上一大爷饱含深情的唱着红军老歌,有几首我还可以叫出歌名,大爷的歌声伴着电台发出,有几分不协调,车上的旁人纷纷投以异样的目光,嗯,你大爷还是你你大爷,我喜欢这无畏又无谓的个性。
不再去理会那些即兴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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