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一间茅屋在深山,白云半闲僧半闲”这些描写山居的古诗总能带给人无限的遐想。
我就想,古时诗人真得那么喜欢住在山里吗?住在山中,没有了外界纷纷扰扰,一天时光会显得格外长。那么长的时间,做点什么好呢?
假如我是那山中诗客,首先我会在居住的茅屋之外,在半山腰处搭一凉亭,每天爬一趟凉亭,就是一天很好的运动。在这一路上,看看路边枝叶的肥瘦,应答下鸟儿婉转的歌喉。晴天会有知了殷勤呼朋引伴,雨天会有蚂蚁浩荡迁居。
也许我还会养两只狗,在爬山路上,他们两个一路撒着欢,不远不近地陪着我。我还会养一只猫,不要什么名贵品种,普通猫就好,我愿意看它懒散地盘踞在我居室之中,时而娇媚,时而矫健,轻柔的叫声,对我来说是诗意,对想进入我居室的耗子来说,是噩梦。
我会在凉亭里遥望,遥望山外为五斗米折腰的弟兄们,祝他们安好;也会在凉亭翘脚眺望,眺望崎岖山路有没有马匹和行人,我希望会有朋友携着思念和爱慕前来探望。
山中不缺时蔬野果,门童小厮也能及时把野味奉上,倒上珍藏的美酒,好友远道而来,话一话衷肠,也许我会问:村东头二寡妇家的春妮出嫁了没?也许朋友会问:山居岁月惬意,可写出好诗否?
那就趁着酒意七分好,临轩铺开纸和笔,写古今豪情,抒山居诗意。写到豪放处,俾倪天下,指点古今,大有古今中外,天下之大,众人皆醉,惟我独醒之感。
朋友这时会劝:诗客,诗客,你醉了,你真滴醉了呀。我才不管什么醉不醉,山居的岁月,明天和今天没有什么两样,后天也一样,大把的光阴都可以由着我挥霍。我会施施然横卧案头,大手一挥: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小醉睡梦格外好,睡梦中,我不再是一个文人,我成为了一个侠客,仗剑走天涯那种。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无数的豪杰义士纷纷投靠,有出脑力的,有出体力,还有红袖添香的。不经意间,天下第一大帮,风雨江湖飘摇帮就此成立。我作为创始人,忍不住为帮派成立又赋诗一首: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帮内一群大老粗们,他们听不懂呀,纷纷惊为天人,称我为始祖。
这山中的小日子,我想想就美笑了。
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对比小生的文章,我这行文好像规格不对呀,我去请教小生吧,他爱说实话。
他不屑地看了一眼,冷冷地说:跑题都跑到天上去了。
那我还改不改呢?郁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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