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Leo继续挂水,吸取了昨天的呆坐五个小时的坐扁坐疼了屁股的教训,我们申请了一张床,四十五元,医保可以付十五元,哈哈,还有这等好事。
Leo美滋滋开始挂水,我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一点。
隔壁床的是一位大爷,脚上穿着凉拖鞋,皱巴巴的土灰色衬衫和深灰色长裤,一脸疲惫。床边椅子上坐的应该是他儿子,俯身和老爷子商量晚上吃什么。老爷子打算要一碗牛肉面。儿子出去采买。
老爷子躺了下来,眼睛盯着天花板,自己对自己说,还要吃什么,反正死就是死。
我很想问问他哪里不舒服,但是我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不一会,儿子买来面条,老爷子很饿的样子,吃得很快,三口两口吃完。
他侧着身子,我看到他深灰色裤子的裤缝有一小节是手缝的,起起伏伏不平整,裤脚边也毛毛的裂开了。
不知道他这一病要花多少钱,还治不治的好?
我不敢问,我怕我心会疼,会流泪。
昨天中元节,有友友写文怀念那个世界的亲人,我不敢写,我怕我会流泪。
我愿意做一鸵鸟,将羽毛丰厚的臀部面对风雨多舛的世界,我闭着眼睛,只等鲜花盛开再睁开。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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