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的碎叶最先听到她的来临,
猜想晚归的民谣该撒向哪片林荫。
神情庄重的花梨木低头看见她的到来,
指挥者树顶的喜鹊啼啭,乌鸦的聒噪。
残叶纷纷,把地鼠的新居报复式的遮盖,
她低头走过时,长苔和卷柏示意,
山前的草甸铺满,那是游子的歇脚地。
别让鸣虫饶过女贞树的高傲身躯,
灌木丛和果林须静待他的休憩,
只有地鼠心想,今天她怎这般安静?
她起身时,矮草轻声叹息,
未曾留下只言片语。
刚刚还沉默的伯劳善解人意,
飞离落尽果实的桔枝,
转告森林幻想家的离去。
松鼠也绕着树干,登上高枝,
凝视着异乡人心事重重的背影,
手中凋零的花束,青刺的荆棘。
“是哪块石头无动于衷
不识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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