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一篇文章,是杨家成老师的一篇推送,名为《成年人的崩溃每天都在上演着》。
加班一个月的妈妈突然在地铁站内面对着人流大哭起来,女收费员上一秒被骂哭后一秒微笑服务······
成年人的崩溃,每天都在上演着,那一个个霎那间,忍不住的眼泪像是在开了门阀的大坝后的河水从眼眶里狂涌出来,每天来,总有一些成年人戴着面具言笑晏晏,穿着保护自己的盔甲举步维艰。结果的不顺心如意,工作上的重担压力,人与人之间的情绪互压·····日子一天天过去,情绪一天天累积,当到达那个饱和点时,你的大脑,不再允许你去承担了,索性,让你失去支配自己的情绪的能力——释放,是最后的保护伞。
小时候的我们,难过了就哭,开心了就笑,无所顾忌无所畏惧。记得小时候看鞠萍姐姐主持的动画片节目《动感世界》时,她念了一个小朋友投稿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孩子经常哭,而大人不哭呢? 这个问题我小时候也曾想过好多次,直到长大了,好多小时候不理解的答案才会水落石出。
为什么大人不会哭呢?
因为当大人想哭时现实世界不允许大人低头。
《请回答1988》想来自己,今年19岁了,过完年马上就要20岁了。也算是成年了好些日子了。
回首这已然逝去的二十年,亦会轻轻凄然叹喟,亦会粲然一笑。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情我往往是去选择不去回忆,因为我怕过于快乐抑或伤心的回忆都会带动起我的负面情绪——不想让已经过去不存在的东西让生活好好的我感到后悔和怀念。恰恰相反的是,我更关注于我的未来,我将要面临的挑战,我将要面对的未知。
而正是这样,我对生活的期望值往往非常高。
大概是在十月中旬的时候,只有一周多的时间去准备生统和微生物生理的结课考试,被拉过来和同学们创业时的无力感和被忽视感,焦躁使我变得暴食而不断地怂恿自己去催吐······我被这些破事一股脑地一起碾压,手指上的死皮被我揭下来,豆大的血珠渗了出来······那天中午,我跟自己说:今天好好吃饭,学习的时候不要减肥了。于是我认认真真地点了一份麻辣香锅,把自己想吃的菜样都夹了一遍,没有考虑碳水比,没有考虑会不会长痘痘,没有考虑会不会太油······吃完后,我无心打开了B站的一个视频——不要哭挑战视频,里面有小时候曾经看过的央视公益广告,有多啦A梦的动画桥段,有日剧的大结局片段······我没想到,一个在电影院当周围人都在为剧情所动容而流泪,却还在荧幕前分析剧情合理性的我,在那时侯,一边看一边无声地狂风骤雨了起来,眼泪禁不住地一直流一直流······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成年人的崩溃”。
但反过来想想,这种“崩溃”,它不好吗?
那天我哭完后,喝了一大口的椰果奶青,拾起笔来继续复习生统题目。
在某一种程度上,“崩溃”是一种解压方式。
压力值到达饱和点后,被某种催化剂作用,宛如化学反应的活化能变化曲线,释放后,恢复平静,整装待发,准备面临下一个挑战。这种“崩溃”是积攒的“偶然”,也是某月某天的“必然”。崩溃完,哭完,继续收拾收拾满地的狼藉,调整调整乱如麻的思路,重新面对新的路口,拾起面具,穿戴盔甲,继续前进。
大一时得校奖的摄影作品我还在不断地成长着,不情愿面对的二十岁快来了,我像是被砖头拍晕后硬拖乱拉过去的。像是这样的“成年人的‘崩溃’”,我想,在以后的路上我还要遇见好多好多吧。从十八岁开始就没有好好过过生日了,可能源于自己对年纪的回避吧,不管怎么样,管他年纪不年纪的,什么都束缚不了我的,二十岁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过一次生日,认认真真的告诉自己,你是个成年人了,你该有强大的内心去承担成年人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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