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这是他走的第几天了,只记得那明月圆缺更替有五六次了,小黄狗也诞下了一窝的崽,也许不该再叫它小黄狗了,记得他走的时候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岁岁。可是她没有叫惯这名字,小黄狗好像也不喜欢她这么叫它。
“岁岁,过来。”小黄狗此时正躺在柱子后躲懒,看了她一眼,没有动。它终日被它的几个狗崽们缠着,逮到机会就往它肚皮下拱,此刻难得清闲,它自然是不想理她的。
“唉,自他走后,你就也不大搭理我,你也想他吧?”她看了小黄狗一眼,随即又把目光放到了更远的地方。
今日的美人靠风格外的凉,许是秋天将至,露气加重了,然而夜里的虫鸣却不曾安静下来,让人疑心这夏日还未曾过去。然而那山头渐变的姜黄色还是在提醒着就季节的更替。
“你说他还会再来吗?他说我们这里让他流连忘返,他还说他的心在这里得到了安宁。他的话说得真好听,比阿姐他们唱的歌还要好听百倍。”她像在对小黄狗说,又像在自言自语。“他可能不会再来了吧!北京,应该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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