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的感情只能放在心里。所以,很多时候我都选择不说,只把它珍藏在心里,或是让它们化为滚烫的文字,温暖那些读懂了它们的心灵。
前几天,我在电脑里看到一些年轻时的练笔文章。多年之后再看这些文章,不免觉得那时的文字还不够成熟,但我还是不由得被感动了。也给你看看吧——
苦闷的梅雨一样的日子里,我的心层层叠叠地埋在青果最里面,没有一丝儿风为我拂凉,为我逐去涩涩的思念。不知我何时学会了看悠悠千载的白云,看它逍遥地来来去去,带着意想不到的温柔,成为我孤寂的眼神中最美丽的载体……
心烦了,就想起了白云,想起了白云下忙碌的母亲,母亲也喜欢白云,更爱静静地看白云。少时的夏夜里,我常与母亲躺在院里的凉床上说些话儿,说着说着,母亲就会突然问我:“快看,三星边上那片云像什么?”“嘿嘿,妈妈,像你缝的毯子,又软又漂亮。”我总爱逗妈妈开心。母亲果然会心地笑了。夏夜树影婆娑,清风习习,再加上母亲恬静的笑容,头顶缥缈的云,我便索性悠悠忽忽的,闭上眼在云影里晃呀晃……
美丽最终是留不住的,这一晃就晃过许多年,渐渐地我终日为自己的理想奔波,因此就再也没有机会与母亲一起看白云了,但那看白云的心情却与日俱增,最终凝结成一块无瑕的水晶,始终悬挂在记忆的闸门上……永远在回味着少时的那份美丽,那份温馨与甜蜜!
如今的母亲已没有余暇看白云了,但她却不为此苦闷。我早已化作一片云,时时飘在她的心中。我也跟母亲一样,现在的我虽然也顾不上看云了,可我并不在意,因为我的心中永远飘着一片圣洁的白云。
现在看来,这些文字虽然有些稚嫩,但情感却非常饱满。相比起来,我现在的文字苍老多了,总是透着一种厚重的泥土味,也许在内心的某个地方,我真的老了。这一点我自己也承认。但在老了的同时,我还有一个不老的东西,它也始终在我的心里闪耀着,所以,我的文字里还有一种不老的气息。
丫头,你同不同意我的这种说法呢?
呵呵,我继续说昨天的事情。
昨天上午,我们在校长的办公室里喝了些茶,就和他一起去了小学。看校门的老人正在等我们,看见我们来了,就开了校门。
我们想买的学校荒芜了,租给了一个叫吉忠的人。过去校门右边有一排教师宿舍,现在已经被全部拆掉,由一个盛杂货的棚子取而代之,旁边还放了个磅秤。教室也很残旧,有些已经成了危房。曾经的操场,现在被开辟成田地,每年都会种些洋芋。再过去,是一个已经废弃了的厕所。
这次跟我们一起来的,还有设计师老唐,兰州人。这些天,他正好来武威开会,会议结束后他跟着我们回了家乡,看了学校。
吃完饭,我们去看三观庙和文昌宫,那里的建筑在当地很有名,被称为楼子。我们在那里拍了一些照片。然后,我给了看文昌宫的老人一百元钱,他显得很开心。
这位老人已经七十多岁了,走起路来颤巍巍的,看到他时,我也想起了父亲。父亲去世后的多年里,我一直是这样,每次看到高瘦的老人,我都会想起父亲。
所以,我非常感谢那些让我想起父亲的老人,因为他们,父亲总会在那个瞬间“回到”我的身边,让我有了一种父亲还在的错觉。哪怕是一秒的错觉,也能给我带来一种幸福感。
从文昌宫出来之后,我们就驱车回城了,沿途还参观了几座鸽楼。
鸽楼是西部独有的建筑,高三丈六尺,里面养着鸽子。在西部,“三丈六”是非常有意思的数字。,记得不?咱家院里的那杆子,也是三丈六尺高。
我沿着占位的梯子,上了其中的一座鸽楼。门一开,灰尘扑面而来。我拂走面前的灰尘,望了望里面,里面没有楼梯。如果想到最上面去,就要顺着一个竖起的木架爬上去。虽然鸽楼的主人非常热情,希望我能上去看看,但我知道上架容易下架难,就拒绝了,继续上路。
一路上,我们谈了很多关于书院建设方面的想法,大家都想把书院建成有当地特色的标志性建筑,我也是这样希望的,但未来究竟能不能实施,还要看到时候的实际情况。
《爱不落下》 雪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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