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梦还是一连串的关于男女争斗的故事。
刚开始,我躺在床上总也睡不着。后来,我想到了原来在某书上看到的入眠的妙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让眼前出现高山、河流、森林、草地等幻觉,然后就可以追踪这些幻觉,与这些幻觉纠缠一会,就能进入睡眠状态。
追踪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私家诊所。里面有我们单位的一位中年美女教师王秀青在扎针。因为王秀青平时有严重的颈椎肩椎的毛病,常常要扎针。
给她扎针的是一个男医生,他一边熟练地给王老师扎上钢针,一边要我离开那家诊所。他说若我在那儿会影响他扎针。我说我是来陪伴她的,因为她老公在外地打工,本身在任何医院看病都必须有人陪护啊。
我没有离开,硬生生站在那里。这时,那医生露出一双凶巴巴的眼神,拿着一个大砍刀直向我走来。看样子,想用刀逼我离开那屋子,好在他的私人诊所里和王美女行苟且之事。
他一边朝我凶神恶煞地走来,一边唱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赶情他把我当小鬼子一样看待啊。
那锋利的大砍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真要是砍向我,别说是头,就是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那都不是闹着玩的。
我赤手空拳,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夺路而逃。我边撤边提醒王老师,小心这家伙对你有不轨的举动。王老师说:
你放心!大胆地去到外面逛一会吧,没事的。即使有事,我也能对付。
笑话,我这个大男人尚且怕他的大刀,你这个弱女子又怎么对付的了他?
王美女没有说话,只是对我微微一笑,那一笑中有千般娇媚万种风情。
就凭这一笑,我岂能不管。我出门走了几百米远,发现地上有一个废弃的轮胎。我不由分说捡起这个旧轮胎回头再朝诊所跑去。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美女被那个禽兽蹂躏,她毕竟和我是一个单位,况且还和我同一个办公室。我一定要救她,哪怕豁出一条命也要救她。
我飞奔回去,发现王老师的后背上插满了钢针,那扎针的医生却躺在血泊中挣扎,他的胸口有一碗大个窟窿,正在朝外面喷血,殷红的血把他胸前的衣服染红了。
快,拔掉我后背上的钢针,我们一起逃跑吧,我犯下人命案了。那家伙非礼我,抱住我的腰不放。我趁他不备,拿起桌上的砍刀朝他胸前捅了一下,估计他性命难保了。
好!不过,我不是专业医生,可能会弄疼你,那你要忍着点。
然后,我迅速地拔掉王老师后背上的钢针,还没等她把上衣穿好,就拉着她的手飞也似地跑了。
跑了一会,王老师提议:
我们分开逃跑吧!不然,两人在一起目标更大。
结果她向单位跑去,而我却沿着江堤往老家方向跑 。堤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我一口气跑到了老家后面的东荆河堤脚下,来到一排农户门前的土路上。我的家就在这里头。
我急忙回到老家,发现家里乱哄哄的,有很多人在里面出入。原来是邻县一群挑堤的男男女女在我们家安营扎寨。
儿时的东荆河堤每年到了冬季,都有邻县的农民成群结队来到我们老家,给东荆河堤加高加固,俗称“挑堤”。
我来到屋里,有人陆续从我家老宅的房门里出来,可能是刚起床吧。有的人还打着呵欠,一副懒洋洋的神情。
我进屋的时候,看见一对青年男女正从我家西边房里出来,其中那男的还推着一辆自行车。
我问:你们两个人在这做啥呢?
那美女回答:他刚从家里来,我们刚结婚不久,他想我,就和我在你们家过了几夜。
还几夜,你们说得轻描淡写!你们怎么这么不晓事,怎么能随便成双成对在别人家房里过夜。即使是你丈母娘家,也不能这样啊。俗话说,宁可停丧也不可停双。
我越说情绪越激动,拦住那个美女青年,大有不讨个说法决不放人的架式。
我一边拦住那美女,一边喊老婆,想责问她为什么让一对年青夫妻在家里住宿。结果没看到老婆露面,倒是看到已故的母亲站在那美女的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我气急败坏地朝老娘怒吼:你们在家里都是干什么去了,谁让你们批准这对夫妻在我们家过夜的。
当时,人们都聚拢来,一个个都龇牙咧嘴,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很显然,这伙人都站在那对年青夫妇一边,我却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都不来替我来打抱不平。
再看身边的老娘还是没吱声,我怒骂了那个女人几声,结果就醒了。
发现刚才一幕是那样清晰地还在我脑海里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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