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隔壁会议室讲课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传进来伴着女人们的说话声。
大脑从上午开始嗡嗡作响。下楼时有些眩晕感。最年轻的那位请假了,理由是脸肿了。太阳呆在窗台上久久不知所以,外面的气温显示7度,马路上有洒水车洒过水的痕迹,空气里有湿漉漉的感觉,路面也很干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辆像在演一部哑剧。我是观众。
女同事分着吃一颗苹果,办公室没水果刀,那位能干的人用一把剪刀从中间一分为二。在人多的时候我常常会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里最强烈的一种状态是想逃离。周边所有的声音越来越觉着刺耳,然后整个人会变的麻木,不知所以。
啪的一声响,所有人都不知所以赶紧起身巡声望去,一个人在路过一道门槛时被门槛绊倒了,消瘦的身体整个倒在了地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摆着,被几个迅速赶过来的人(包括我)拉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有没有磕碰到哪里,让她活动活动四肢看看还能不能动,她笑了一下,说没事的,然后调侃“磕了一个大头,这还没过年呢就把头磕了……”
课程还在继续。我在另一个房间写了这几行字。从那边会议室传来说笑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我是一个旁观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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