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向来被披上浪漫邂逅的外衣。“已经见到了心上人,怎么能不欢喜呢”。今天见到了个有趣的译者把“到”翻译成了“过”,一个字的改动就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故事折转为一个初见惊艳,如胶似漆,痛失旧爱,饱经折磨,而后释然的文坛常青。
文坛素来不缺至死不渝的爱情故事,却少有人能在结局收获完美的爱情。终南山古墓长闭,万花坳花落无声,绝情谷空山寂寂,风陵渡凝月冥冥。很多人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离比合,缺比圆更能达到艺术上的完美。
可是生活,不是艺术。
或许是肤浅,不懂林木森森的含蓄和一眼万年的永恒。但我觉得,最轰烈的爱情,应该是平淡。憧憬一份惊天泣鬼的爱情,难免最后只剩“塞上牛羊空许约”的慨叹。平淡,才是最磨人的小妖精。
不知秦少游的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中伤了多少个灵魂,不知淮海先生的另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又搪塞了多少颗心。不愿岁月检验这无转移的磐石心和韧如丝的蒲苇情,只愿这世间所有的金风玉露最后都变成朝朝暮暮。
嗯,愿这世间所有的金风玉露,最后都能变成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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