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的《白马论》中有这么一段: “白马非马,可乎?”曰:“可。” 曰:“何哉?”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而我的眼里,既然命名为非马,可为白马,可为黑马,可为黑白马,亦可为彩色的马,更可为彩色的油画。
认识非马老师,一直没有深入的交流。因为非马老师,老马识途,心无旁骛,笔耕不辍,一直在赶路。不愿意理会那些繁琐的杂事,只用诗歌交与世人。那我只能短短地写一这段,作为读非马老师作品的感悟。
非马老师的诗,很多如油画。这些油画,一眼望去,暮日沉沉的黄土地,不知是黑夜的来临,还是黄沙在大风下的飞扬,总之就是让人看不清,让人抑郁。比如这一首的头两句:
在摇摇欲灭的, 灯火前,猛吸烟斗的,老头。
这让人兴奋不起来,灯火将灭,和暮年的老头,那老去是有日子,有岁月,还有灯火,更有希望。在这灰暗的基调下,诗人借着老头, 来了一个绝地的反击
只想再吐, 一个,完整的,烟圈。
这个烟圈,这个完整的圆圈,就像一个努力的习惯,一个艺术的追求,带着多少的不屈服。给人无限希望和盼望。正如这分崩离析的岁月里,还有这么多爱书爱诗的朋友在这里。读有趣的书,包括您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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