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梦
还记得,上初中时的某个炎热的夏天,一天上午,蔚蓝的天空飘着些许乌云,遮挡了阳光,云层渐渐变多,似乎要盖满了整片天,要变天了吗?我一边做着早操一边心想着。
操做完了,阳光还是那么地炽热,乌云也还在。按常规,校领导会拿起话筒讲几句话,或者宣布一些事情,然后就会解散队伍。大概是因为天气的炎热,校领导的话语比往常更严肃。我没有看到他,一棵大榕树挡住了我正前方,同理,他应该也看不到我。
校领导说话了:“很多同学做操都不动,像柱子一般杵在那,尤其是跳跃运动,初三X 班没有一个动的。”我听了很不爽,不由朝那个方向瞪了一眼,想到他可能看不到我,我就不计较了。
也许是班主任觉得太没面子了,队伍解散后,他特意来到课室说了这件事。他不说还好,一说把语气更加加重了,说:“领导说我们班都没人在动,你们那么懒干嘛?做操就是锻炼身体,活动筋骨,校领导都说没有我们班没人了!”他说的语气很重,在那火冒三丈。
大概是以为“没人”这个字眼激怒了我,刺激了我,我觉得很委屈,我不是人吗?我明明有在跳。大树挡住了我而已,他眼瞎吗?然后我很委屈地说了一句“我有在跳好好不好?”班主任听了才想起来,然后就说,“是的,除了你,等一下我跟校领导反应一下。你们以后要给我跳起来啊!”可是经他那么一说,我反而觉得更加委屈了,情不自禁,然后伏在桌子底下偷偷地哭了起来,不明真相的同学以为是班主任把我骂哭了。
经过那件事,班主任就让我们班站过一点,避开大榕树,好让领导看得到我们班,尤其是我。这一做法好像是特意伸冤的感觉。我很不屑,心想:看不到就看不到,反正我又不是不跳,而且我跳不跳关他什么事呢。我那些叛逆的因子从机体里面跳了出来,我决定我就要偏偏站在大树底下!于是我领着一班人都站在了大树底下,我是我们班的领操人。叫你冤枉我,我偏偏就不让你看到,我又不是没有动!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过了些日子,班主任发现了我门又站着正对大榕树,我们被大树挡住了领导观察视线。他一边看我们做操,一边说生气地说:“叫你们站过一点,帮你们定好位置,还又偏偏站回来了。等一下又说冤枉你们咯!”我没有应答他的话,继续做着我的操。后来我继续站在我喜欢的位置上面,没有站他规定的那个位置上面去。偶尔兴致来潮就站到他指定的位置,来回变动着。
或许是因为班主任替我们申冤过,从那以后那个校领导在视察工作的时候,会多方位地观察,而不只是站在一个位置了。而我,从那以后,还是站在我喜欢的那大榕树正对着的位置。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记得还有一件事,那是元旦前的一天,需要出元旦黑板报。因为我不是宣传委员,而班主任却把任务交给我,还给我配了几个班干,让我们一起配合宣传委员出黑板报。结果那几个班干都说自己有事,都先溜了,甚至连宣传委员也先溜了,说把任务交给我了。
我很无语,也很无奈,因为我不会画画,写字也不漂亮,最重要的是人不够高!我不知道该怎么完成这个任务。就剩下我和同桌两个人,同桌也不大愿意出。到了放学的时候,我倔脾气来了,一肚子的火,负气着,索性就真撂杆子不干了,走人,回家!回到家里写了一篇长长的周记,小说故事,反映了这件事。
元旦过后,我以为黑板报还是是空空的,准备挨老师的批评。没想到是我的同桌帮了我,她和几个人同学把黑板出好了。可是由于我的一意孤行,我的任性,写了那一篇周记,语文老师把情况告诉了班主任。本想反映一下那些班干的无作为,却还把自己给陷进去了无休无止的漩涡里――以后的黑板报由我来负责,我的同桌和几个同学配合我,我们成了责任人,而他们却解放了。
我觉得是自己自作聪明,把自己陷进去了。本想撂杆子不做,没想到给自己带来的无穷的麻烦,我满腔地委屈和怒火啊,我恨班主任入骨,他连说都没有说一下他们。后来我也就认了。有时候同学们没空,那我也只有自己一人出,做得很差劲,我也不管了。有时候负气,为自己报不平,就随便出一期。所以我们班的黑板报从没得过一个“优”。
最重要的是我的字真的不行,还有同学笑话说那是小学生写的字,为此我很受打击,也心里委屈,很痛恨、埋怨班主任,恨他不知将学生各尽其才,尽让我出洋相了。为此,我的叛逆给我带来的后果就是我讨厌班主任,有时甚至会故意顶他几句,和他作对。
青春期的叛逆期的到来,我们无法抗拒,但是我们应该正确的看待,合适地疏导不良情绪,须要讲自己的需求说出来,将自己的想法明确的表达出来,让大人和老师理解支持我们,这样才不会做出叛逆的行为。我的青春期那么地乖,我也想再叛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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