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是个手艺娴熟的木匠,在乡下小有名气。除了种地,农闲时接些桌椅凳子之类的活干,家里斧头、锯子、刨子这类工具在捶捶打打,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木料便化腐朽为神奇,成了精致与协和的农具、家具、餐具还有卧具。
乡下人文化程度不高,除了为温饱奔波,没活干无聊时,也就晚上去街头活动室打打牌。
女人反对男人打牌,一来是怕男人输钱,二来活动室牌桌前是不分男女的,大家无来由的眉来眼去,日久自然“生情",然后打麻将的牌本都是男人出了,女人从男人那里贪点小钱,男人从女人身上贪点“色”,大家各取所需。
女人反对男人打牌,内心是有很多想法的。可男人该种庄稼时种庄稼,该干木工活时干木活,谁没有点娱乐,她又不敢公开反对。
一天,男人吃过晚饭,就去街头活动室打牌。晚上十二点钟散场后男人才回家。男人见门关了,掏出门钥匙去开门,可怎么也打不开。他想,一定是女人把门反锁了。
男人喊女人开门,女人没有开门,男人用手把门敲得“咚冬"的响,女人仍没有开门,男人又喊女人,女人仍没有开门,男人再次用手敲门,女人还是没有开门。男人怕这样子连喊带敲,这动静闹得过大,吵醒左邻右舍,这要传出去人家会嫌他窝囊。男人想了想,骑上摩托车去镇上旅店住了一晚上。
又一次晚上,男人没有活干了,又去街头活动室打麻将,深夜回来时,用钥匙去开门,门打不开,女人把门反锁了。男人喊女人开门,女人不开门,男人用手把门敲得“咚咚”的响,女人仍不开门,男人就连喊带敲门,女人还是不开门。男人不喊了,也不敲门了,静静地坐在门槛上了。
好一会儿,女人见没有动静,开门去看看,男人见门开了,一转身溜进了屋里。
过了好些日子,男人最近接手的活较多,好不容易忙完了闲下来。晚饭后又去街头活动室打牌。半夜回家时,门又关上了,他喊女人开门,女人没有开门,男人用手去敲门,女人仍没有开门,男人一边喊女人,一边敲门,女人仍然没有开门。
“深更半夜的叫鬼也叫!你手里没有钥匙吧?”男人听到女人的说话声,扭头一看,是女人回来了,女人没有说什么,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男人笑着说:"我以为你在家呢!你干嘛去了?”
“你管我呢,你就不管你自己!”女人诡秘地笑着。俩人同时进了屋。
女人不会告诉男人,她半夜没睡,其实是一直在暗中跟踪男人,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和哪个女人有"情况”。还好,他只是去打打麻将,至于输赢那些钱,就不用太计较了,反正凭他这手艺也能挣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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