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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出名之后

若是出名之后

作者: 河东阳 | 来源:发表于2022-10-15 19:45 被阅读0次

本文由变种菜刀口述,河东阳编辑整理成文。

变种菜刀说:你要是问我是哪一天开始的应该是那场官司结束后。

“我市初出茅庐的新星作家变种菜刀,遭到一起恶意诉讼,但变种先生没惧怕,今天来到了庭审现场,现在庭审结束,变种先生申诉……出来了!变种菜刀出来了!”

“变种先生您是否……”

“菜刀先生,你说几句吧……”

变种菜刀穿过百十人的记者采访聚集地,坐上了好朋友的车。

“我说,你就不能改改名字,你听听有叫你变种的,有叫你菜刀的。”

“赶紧开车走吧,我就叫变种菜刀。再说了就是一个代号嘛。我还知道一个人叫0083号呢。”变种菜刀看着这车窗外热情的记者们。

“菜刀啊,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名人,怎么这些记者这么喜欢采访你呢?”

“明凯啊,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告我的人反倒是帮了我一把,我本来确实是个无名小卒,这么一来我出名了。是告我的这个旭日公司,他们是有名的企业。但是他们告我罪名太无理取闹了。就因为他们要上市一把全新的菜刀。”菜刀说。

“挺好,不赖。这么一来你就是名人了。成名了我给你当助理啊。”目前还是好友兼职司机的王明凯,对着后视镜里的菜刀说。

“那不行,我得让你当我的合伙人,我可不想给你开工资。风险收益我们得均摊。”菜刀鸡贼地说。

“行,你小子可以。我们去哪里?”

“这个时间了,你不饿?我请客。”菜刀说。

“那……我就饿了。”

随着事件的持续发酵,变种菜刀这个名字一炮打响,多家著名访谈节目争着抢着要采访菜刀。菜刀就从中挑选了自己没有出名之前最喜欢看的一档访谈节目——小文大话。

节目录制当天。

主持人小文:“变种菜刀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您的名字吗?”

菜刀:“熟悉我的朋友都叫我菜刀。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小文:“那您这算是官方纠正了。哈哈,好的菜刀先生,再次欢迎您的到来。我们这个节目您说您之前非常喜欢看。”

菜刀:“现在也是,只不过现在我是嘉宾了。我是自己看自己。”

小文:“那我们的节目的风格您是了解的吧?”

菜刀:“当然,快人快语,实话直说。是这个口号吧?”

小文:“对,没错。看得出来您是我们节目的忠实观众。那么我开始了?”

菜刀点点头,并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里面特地嘱咐安排的白开水。

小文:“我们节目组并没有主动邀请您,我们其实并没有想要在这个时间点采访您。”

菜刀:“这个我明白,也是我主动找到你们的原因。我不喜欢搞太过于稀松平常的事情。你们不采访我,不蹭我的热度这让我很欣赏。所以我就主动提出要求。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们这个节目,有个性。”

小文:“这真的是我们节目的荣幸。那我们先来说说您的名字吧,您对于‘变种菜刀’这四个字有特殊的感情吗?还是说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

菜刀思索了大概一点三八秒。

菜刀:“不正常的。”

小文:“什么?什么不正常的?”

菜刀:“起初我就是想叫个‘不正常的某某’结果你知道的,现在这个输入法联想功能很有意思。那一天是这么回事,我当时是个大专生,周五的下午下课非常早,下了课我就去上网了。从下午四点半也就是十六点三十分到晚上十点半也就是二十二点三十分。这段时间我都会在网吧坐着看电影,打游戏是偶尔而且是单机游戏。我喜欢单机游戏。很多人选择通宵包夜,其实这么做确实很划算,会省下一半的钱。但是我很不喜欢包夜的感觉。感觉自己在找死。我在晚餐的时候就买了很多吃的东西,搞得一手油。正好赶上我要编辑新的网名,就这样用我的小拇指按下了‘BZCD’出现了‘变种菜刀’。我一看这名字好,个性没人用就是好名字。于是我就用到了现在。”

小文:“……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这个名字已经用了很久了吧?”

菜刀:“很久了,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主要是自己懒得算,数学很差。”

菜刀做鬼脸点点头。

小文:“看来您的性格跟我们的节目很契合。您是如何走上写作之路的?还是说您一直喜欢写作?”

菜刀:“这个应该从我上中学的时候说起了。我印象中我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写,在上小学的时候主要是喜欢说话聊天,由于有些沉迷说话聊天这项事业,被单独叫家长到学校去或者在家长会上总是点名指出我的这个兴趣爱好。老师和家长是劝我收敛一下。就这么的我进入了初中,在初中还是这个老毛病,但是中学的语文老师要求写周记。我一听写东西就来了兴趣。说实话周记根本不够我写的,我一般在礼拜一的晚上就把周五要交的周记给写完了。当时语文老师看了之后,对我进行严厉的批评……我喝口水啊。”

小文点头表示可以。

小文:“严厉地批评?您当时写了什么东西?”

菜刀:“文笔太差,其实我现在写的东西我也觉得不怎么样。可能我现在的文章让我的初中语文老师看,她还是会选择批评我。老师批评我们,我们得受着,再说了我是挺认可老师对我的指导。可是我好像也没怎么太在意。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上了高中。到了高中语文老师就有意思了。她安排别人写周记,让我写日记。我其实对这种针对我兴趣做出的差别对待,还是很喜欢的。其实很享受,毕竟我在做我想做的事情。那时候我就知道,当一个人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不会首先想到任何金钱利益的事情。在不违法的情况下。声明一下,以免有人断章取义。”

小文:“您的声明我们后期会给加上去的。这点您可以放心。”

菜刀:“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是为我自己声明的,你们的那个声明是说,仅代表嘉宾意见,不代表本节目观点。我懂,都是利害关系嘛。”

小文:“……您还真是熟悉我们套路啊。那听您这么说,也就是写东西这件事情,其实一直在进行。”

菜刀:“可以这么说,写日记也算嘛,其实我觉得只要是把脑袋里的声音变成文字就是写作。没什么高低更多的是好不好看。”

小文眼前一亮。

小文:“您是说,您认为文章没有高低之分?”

菜刀:“你们果然是做节目的,就是灵敏。对,有人喜欢看就行。不违法乱纪,不违背公序良俗就好。”

小文;“您的这个观点会给您带来不小的麻烦吧?”

菜刀:“应该是的,不过没有关系了。不违法就行。”

小文:“听您的话中多次提到法律相关的事情。您好像很在意这个违法问题?”

菜刀:“是法律官司让我出的名嘛。这老话说得好,吃水不忘挖井人。我有义务也有责任把维护法律权威的事情挂在嘴边。”

几日后这期节目播放时旭日公司老板正好看到这里,气得五官堆积在了一起,脸上的胡子瞬间觉得又有足够的场地繁衍新的家庭成员了。这是后话。

小文:“那么现在您有名了,但还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好作品,您担心自己的名声会消失不见吗?”

菜刀:“……会。我想是个人就会,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抢走了也没用。顺其自然吧,文章也会努力地写,至于名声随缘吧。”

小文:“您的心态是真的好。很多人是想不明白这些的。”

菜刀:“不瞒你说,我这也都是装的。主要是我一直有个前提方针,我不能和大多数一样。有这个前提,久而久之我就变得与众不同了。时不时地说一些装*的话。你们这个后期会消声吧?”

小文:“现在技术发达直接就消声了,您继续。”

菜刀:“所以不是我特立独行,而是大多数人选择物以类聚。”

小文:“您的话有些偏激,可能很多人会不喜欢的。”

菜刀:“随缘,我不能指望全世界的人都喜欢我,毕竟我不会喜欢全世界所有的人。总有那么些人我也是很讨厌的。这个问题就不是个问题。但是现在大多数人都喜欢被别人喜欢。”

小文:“那么这些问题从来没有困扰过您吗?”

菜刀:“困扰,我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我试图向内,向自己内心寻求答案。”

小文:“您信仰宗教?”

菜刀:“不信。但是他们的一些方法理念我很喜欢,相关的著作也会看。我是很喜欢它们当中哲学的部分。”

小文:“我们还是谈些别的话题吧,很多人很忌讳谈论宗教。”

菜刀:“那说明他们还信,并且很虔诚。”

(这方面的话在后期还是被无情的删减掉了,河东阳在整理时对照电视节目发现与变种菜刀口述的有出入。)

小文:“菜刀先生我们来说说您目前文章中这些虚构的人物吧,我看了好几篇您的文章,其中有个叫孔杰夫的人物形象反复出现。这个人物您是特别喜欢还是这个名字叫习惯了写作起来顺手。主要是我发现孔杰夫这个人物会出现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时代背景之下。”

菜刀:“孔杰夫,杰夫这个家伙是个我喜欢的角色,其实他是一种……嗯……应该这么说,我觉得每个人心中都有多多少少有些英雄主义的人,这个人不一定是很伟大或者很光鲜的人。但是足够的理智、聪明、勇敢且富有正义感。身体要健康最好是运动健将。就是这样属性的角色出现在我的文章中的时候,我就倾向于给他起名叫孔杰夫。”

小文:“那么这样一来会不会给很多读者感觉您的创作更像是系列创作。读者会不会在阅读中会产生一些跳脱?”

菜刀:“这很正常,我看西游记和三国演义也会跳脱。这很正常吧,这说明文字本身塑造的故事环境使读者与自身的现实产生了共鸣。”

小文:“那您会依托孔杰夫这个人物来开发系列小说或者故事吗?”

菜刀:“若是风格统一,人物有相同属性和固定的风格的话。那就是系列,这件事情我已经有意在做了。我还是不太习惯把故事变成连续的。主要是我认为现实生活中,事情与事情之间唯一的内在联系就是时间。即便是都发生在我身上的两件事,我觉得上午的我和下午的我也有很大的不同。”

小文:“这是您迟迟没有开始写小说的原因吗?”

菜刀:“不是,主要是我的功力还不够。我还需要继续学习,继续修炼。”

小文:“很好,菜刀先生我们最后安排的是谈谈生活、家庭、情感方面的事情,您方便与我们谈谈吗?”

菜刀:“方不方便取决于你问的问题。”

小文:“哈哈,您真幽默。那我试试看,问,您现在是单身状态吗?”

菜刀:“是。”

小文:“……真是言简意赅。我们来谈谈您的家庭,您所成长的家庭对您的写作有影响吗?”

菜刀:“……有,应该说是有很深的影响,家庭教会了我自言自语,同时教会了我要时刻保持幻想来打破现实的无聊。我满脑子都是不存在的东西。你说我是不是不能浪费,就是不写成书也得用纸笔记录下来。当然了现在都是电脑打字敲键盘了。”

小文:“听您这么说您是很孤独?或者说是孤单更为贴切。”

菜刀:“我自认为我很孤单。主要是我这个人最喜欢自我感动了,有时候经常会感动到自己一个人痛哭流涕。躲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哭。哈哈,你信吗?”

小文:“……我不能不信。那按照您说的是您的家庭成就了您。”

菜刀:“当然了,但是,是其中因素之一。我所经历的所有事情,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造就了我。是上一秒之前的全部时间造就了我,从有我们这个宇宙空间开始那第一秒。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未来一秒钟是上一秒整个宇宙的全部。”

小文:“您的这些话很玄妙。您喜欢探讨宇宙的奥秘?”

菜刀:“从小就感兴趣,最喜欢哪种虐心的问题,比如宇宙这么大,但是科学家说我们的宇宙还在膨胀,我就想,你说这能够容纳宇宙继续膨胀的地方是有多大呢?”

小文:“……听您这么说我现在就觉得很虐心了。我们讨论最后的问题对生活的态度。您对生活的态度是怎样的?”

菜刀:“你们准备的这些问题算不算是强行的升华这个前半部分很水的访谈。哈哈。对生活的态度,我其实还在摸索,不变的是不强求的心态。这一点我也是这些年想明白的,不能太执着。执着了伤别人更伤自己。你对生活的态度是什么?”

小文:“我?工作就是生活,就是全部。哈哈。”

菜刀:“你的老板会很喜欢你的。哈哈。”

小文:“感谢变种菜刀,感谢您今天的采访。”

菜刀:“感谢你们愿意采访我。”

之后我就开始写作生活。

菜刀说了很久,口很渴。

(变种菜刀口述与实际播出节目访谈有很大的出入,变种菜刀坚持自己记忆没有偏差,是节目制作组的恶意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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