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第一人称视角游戏场景，我埋伏在掩体后守着一挺MG40。敌人列队而来，被我一阵扫射轻松团灭。如此反复了三四个回合，我开始琢磨：敌方不是一支顶尖战队吗？战无不胜，以残暴嗜血闻名。据说他们每战均不留活口，甚至会屠尽所有平民。我怎么会以一人之力反复轻松战胜他们呢？对方为何毫无抵抗，像傻子一样列队让我当靶子打？
新一回合开始，我悄悄离开隐蔽点，潜入敌方出生地想一探究竟。他们排着队出来，像是一群高中生，有男有女，相互说说笑笑，交头接耳，可惜听不清说什么。
我手指扣在扳机上，犹豫要不要无耻地偷袭。
梦醒。
刚好凌晨五点多，起床小便。上床继续睡，想着能否控制成功，再续前梦。
入梦。
高中晨跑，跑的却是小学的路线。上小学时有段时间操场施工，晨跑便改为在校外沿街绕圈。我悄悄脱离了队伍，因为知道有条捷径可以偷懒。路边发现散落的书本和钱（新旧币混杂），零零碎碎不到二百元，都沾了泥污。书本中夹了几张名片，同一个人的，名字是：祖易du。最后一个字不认识，像是门字里面有个“付”，不过字旁非常贴心加了拼音，四声du。
书本都是小学三年级的，看字迹，我觉得对方是个小女孩。名片上有学校名称。
我有点失望，梦没续上。
来到小学。不是我的小学，但在过去的梦里见过这所学校，在一栋大厦里，像是中关村海龙大厦。独立商铺都成了教室，里面有老师和小学生在打扫卫生。我没好意思进去打听，拐弯看见有咨询台，里面站着两位一本正经的高年级红领巾。他们认识祖易du，似乎她在学校很出名，红领巾告诉我三年级二班的位置。
三年级二班里没人。我返回咨询台，红领巾说，她不在班里上课，她是网络研究室的，在教室对面。我去找网络研究室，发现每个班级对面都有挂着“网络研究室”门牌的房间，有几间敞着门，能看见课桌上摆着老式计算机，像我上大学时的微机室。其中一间有人，一圈小学生围在白色方块显示器后面。虽然看不到屏幕上的内容，但根据围观者的表情，我猜是有人在玩电脑游戏。
三年级二班对面，网络研究室的门关着。我推开门，还是没人。我正要离开，这时有个小女孩在一台显示器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看着我。我断定那就是祖易du，虽然只看见她半张脸。
梦醒。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确认了那张脸。小姑娘是我儿子的同班同学，他们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当然她不叫祖易du。
前段梦里被我反复团灭的队伍里有祖易du！所以我儿子应该也在队伍里！所以那群敌人就是他们这班小学生长大后的样子！
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我几乎天天去学校接儿子放学。我站在固定的角落，远远地看着他们背着书包，排着队伍，懒懒散散地走来。儿子上四年级后我就没再去了，他要求放学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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