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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此这般” 把它看作句子的一般形式。
这是把作描述的句子都看作命题。弗雷格:a比b高,是命题。描述就有真假,就是命题。命题的标准不是系词be,而是句子意谓真。弗雷格把命题看作对象处于概念之下。已经很明白了。系动词be ···可以构成一个概念,但是概念并不限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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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命题看作句子的一般形式。这就是误会的开端和根源了。
日常语言中,命题只是种种句法中的一种。它并非句子的一般形式。
命题并不限于be命题。
他跑得快 他病了
这里都没有系词be或“是”。但是它们都是命题。命题在于描述事实。
最后一段。
用真来定义句子。就是把句子看作命题。
而事实上,句子并不能就看作命题,只可以把命题看作一种句子。
象棋中的王的例子清晰地指出这一点。王只是一个棋子,它可以被将。并不能把王看作棋子本身,所有棋子都具有王的性质:可以被将。
真假只能用于命题,但是不能普遍地用于句子。
正如“ 只有 句子 可以 是 真的 或 假的” 这句话 不过 是说: 只有 对于 我们 称为 句子 的 东西, 我们 才 用“ 真” 和“ 假” 来作 述语。
我们称为句子的东西,在前面定义了: 在 我们 的 语言 里 我们 对之 应用 真 值 函 项 演算 的 东西,我们称之为句子。
这等于是对于之前定义的同义反复。
什么 是一 个 句子, 这 在 一种 意义上 是由 句子 构造 的 规则( 例如 德语 句子 的 构造 规则) 决定 的, 在另 一个 意义上 则是 由 语言 游戏 中 符号 的 用法 决定 的。
而“ 真” 和“ 假” 这 两个 词 的 用法 也可以 是 这个 游戏 的 组成部分; 这时,“ 真” 和“ 假” 的 用法 对 我们 来说 就 属于 句子 而 不是“ 合于” 句子。
“ 真” 和“ 假” 这 两个 词 的 用法 也可以 是 这个 游戏 的 组成部分。
这就是概念文字中的情况。
就是说,一个语言游戏,在使用命题意谓的真值。
基于真而真的推理,前一个真指的是条件命题的真,它作为推理游戏的组成部分。后一个真在语言之外。
在定义里,把合于真这个概念的,称为句子。
在真的使用里,真是句子的组成成分。这时,“ 真” 和“ 假” 的 用法 对 我们 来说 就 属于 句子 而 不是“ 合于” 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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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经常抛出一些他不认同的解释,然后辨析这种理解的问题。这种写作基于一种基本的立场。基于描述而非解释,基于规范性而非逻辑性的规则。因为那些他不认可的观点,解释,正是日常我们经常这么认为的,他就把它们作为一种看到的现象抛出来。它们作为现象,受到辨析。这是强调描述和规范性而带来的行文风格。
我们 能不 能用“ 谁 或 什么……?” 这样 的 提问来 学习 怎样 确定 句子 的 主语?—— 这里 倒 的 确 说得 上 主语 才“ 合于”“ 谁 或 什么……?” 这一 问题;
这个例子指出一种情况。我们要确定的是主语,但是主语在这里是一个受到句法所规定或定义的东西,对于定义不可提问。或者说对于给出的定义问其内容是没有意义的——答案已经在定义中给出了。定义类似于逻辑,它们都负责照顾自身。
定义是人的自由,我想怎样定义一个符号,那都没有问题。这里不需要本质方面的根据。但是一个定义有其使用上的需要作为根据。比如指出指出逻辑中的一个角色,为它命名。以便使角色之间得以在这种得以中通过语言上区分开来,并在联系中描述那个完整的逻辑。这里,名称相应的东西总是通过置于一个整体的联系中,指出它在和别的东西的联系中作为整体的某个角色。这里,语境原则在于整体的东西的指出。亚里士多德的是论,对于being的多重含义的划分就是这样的东西。不提到being,逻辑就无从谈起。being是多重含义的划分的轴心,或规范性。
k后面的字母也是这种情况。先有字母表,然后k后面的字母就说查这个字母表的结果。这是对于已经给出来的东西的看。
回到真假之于句子。我们事先把句子理解为表达一个真值函项的东西,那么,真值之于句子就是定义中就指定的应有之义,可以看作句子的性质。
比如把句子看作了命题。那么真假就是句子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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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指出语言自身的含义,和语言在使用中产生的意义之间的区别。
相合 这个概念,指的是含义,或语言根据自身的考察就能给出的意义。但是语言到意义,并非仅仅根据本质,而且还要看如何使用。
相合 这个概念,表示”相合“的东西的名称之间的关系,是弗雷格的意谓的相等。
可以把意谓看作语言的本质。
区别于w的意义。意义总是要置于使用中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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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 考虑含义有没有把词的使用给包括进来
第二段 考虑从使用出发,是不是包括进来语言的含义
以及,用法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冲突。含义能嵌入用法么?
合于 这个概念的来源,是一个复合表达的含义和词的含义之间逻辑构造的思辨关系。比如思想意谓一个真值。这是由思想自身就决定下来的东西。可以看作语言的本质上的意义。
但是本质在实践中在语言的使用中不过指出材料自身看作一的形式的思想,而实践中语言的意义在于如何使用这材料,这决定了材料参与何种形式上的一个整体的东西。而语言的意义在于表示这种它所参与的实践所造就的整体的东西的形式。在语言游戏里,这就说生活形式。材料自身看作一的形式并非它所参与的整体的东西的形式。而我们在语言的使用中,谈论语言的意义在于这整体的东西,在于整体的形式。
只有理解到合于,在这里,是实践上材料的东西嵌入使用中,是行动上对客体的支配。就可以理解,这里的合于 并非自身含义的思辨,而是实践的使用中的支配,被支配者必然合于支配它的行动。
下面一段,把名称作为一个用法的提示。对着一个三棱柱说,立方体。就说把看到的一个三棱柱的投影看作三棱柱的投影。这是因为在某种情况下它们的投影是一样的或重合的,所以就需要根据看到的东西之外的用法指出看到东西所表示的东西。
(a)
词在某个情境下被使用,正确与否的标准。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我们不是基于某个词和表象的相应,基于某个表象而相应地把词挑出来的。而是,我们的表象,总是某种概念,要基于相应于某个概念词的概念把这个表象带入我们的意识中来。
没有某个概念的人,不能看到基于这个概念的经验。
在康德那里,是知性对于经验的在先。在语言的使用中,则是经验(概念)对于相应于经验的语词的使用的在先。我们总是基于经验中给出来的东西,和语词相应的概念在经验中产生出来,然后我们能使用这个语词。
这里,是表象和经验要基于概念的基础上。而不是反过来。语词在语言的使用中的选择,是在表象或经验之先的东西。
就好比一个词只有现在字典中给出来,给出定义,然后我们才能在经验中使用它。使用某个语词的标准,和定义中对于被定义的东西看作基于定义而合法的,是一样没有必要。定义根本就不存在合法性问题,因为这是有意识地自主活动的分内的事情,无需从别的地方征得正当性的 根据。
什么叫 一个词是恰当的?
一个词表示一个东西。我们在命名游戏中把一个词和一个东西带到一个意识里来,在语言和事物间建立一种映射联系。 这时,我们基于这个东西说这个词是恰当的。这是一个判断,判断的内容正是定义的内容。这是以定义为前提的对于定义的东西的判断:这总是真的,或者说,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它没有说出新的思想。
我们 谈到 恰当 的 词, 这 并不 表明 有 某种 诸如此类 的 东西 存在。 毋宁 说, 我们 之所以 说到 那种 图画 式 的 东西, 倒是 因为 我们 能够 感觉到 一个 词 是 恰当 的;
这里联系到康德的从事情到语言。
语言和经验相伴随。
最初向我们给予出来的,并非经验,而是经验的材料。我们总是基于某些给出的材料,在知性的统一机能之下产生经验。
语言和经验相伴,可以把语言和经验之间看作符号和意义之间的关系。
“ 我 相信 在 这种 情况下 正确 的 词 应该 是……”
这里指出的是一种某种经验先于语言。这是不对的。经验和语言是相互交织伴随的。并且每一个层次的经验都和相应的语言相伴随。它们之间在时间上没有先后。我们思考经验的时候,思考的总是语言上表达的经验。
说巴黎米尺长一米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巴黎米尺就是定义了1米长的东西。那么巴黎米尺长一米,这就是说,巴黎米尺的长度存在于定义中,它对于米这个尺度的使用而言是先天的——它总是长一米。而说它长一米没有意义,因为这不过复述了定义的内容本身。
假设米尺的保存环境变化,比如温度变化了热胀冷缩。根据米的定义,我们还得说它长一米。
这里的情况和巴黎米尺的情况类似。
我们在语境中谈论使用某个词是不是合,这就是对于语境本身的质疑。
注意,这里的语境中使用某个词,并非词的用法的选择,而是用法随语境确定下来了。
灵感是混沌的一。是一种对于内容并无细节的直观,只是在外部的一个效果上,确定里面有东西可说。就像一盏罩了灯罩的灯,我看不见发出光亮的灯丝或什么光源的情况,但是从灯罩上的光判定里面有发光的东西。
灵感是一种直觉。对于诸多细节之间的联系的敏感,使人判断这统一之中有着某种原因可以追究。比如从圆周运动进到圆心,或轴心的东西。灵感总是需要进一步的分析,才形成思想。这是从有,到是。
(b)
这里指出图像的固有的特定用法。至于为什么这么用而不是那么用,这里可能和文化传统有关。
语言的用法也有相似的东西。一种文化的生活形式采取了语言的一些固有的用法。
整理这一节
指出语言的意义,对于它的理解在于用法。反对了心理学的表象(它具有一种随意性)作为一种本质性的意义。
即使表象,也总是关于某个对象的某种投影或某种表象,这里就有对象的使用而带来表象的区别。立方体的例子,指出一个正方形也是表象的一种,这就说对于立方体的一种使用——一种看。在这种看上,提供出来的,总是可以对没看见的部分作不同处理,从而看见的东西总只是看不见的对象的某种符号或表示。比如一个看见三个面的立方体,和一个锥形的金字塔那样的四面体,看见的东西可以是一样的。所以,表象并不能确定其表达的东西。表象还要基于某种用法而表达意义:这看见的三个面,它是看作立方体还是看作四面体。
从而,用法是决定性的。
但是这并不否定看见的东西,否定语言的本性或本质参与意义的产生。语言游戏要嵌入生活形式,就说明语言游戏在意义中还是具有位置的。
心理学表象为语言的意义的观点,通过指出某个主观表象对于客观对象而言,也总是要基于某种根据而带来某个表象。同一个客观对象具有不止一个主观表象,而我们在语言的意义里指出某个表象时,指出的不是对象,而是种种可能表象中的某一个。那么这个被给出的必须就要看作对于客观对象的某种使用或某种用法——某种看——而带来相应的表象。这里,表象就要置于对于对象的使用之下。使用是决定表象的内容的东西。
主观表象作为语言的意义的问题是,我们通过语言思考的是客观的对象或思想,它不具有随意性,而是确定的。但是,主观表象作为关于对象的表象,总是有某种随意性。表象总是在某种用法之下,才用作表示一个对象。
立方体 的 图画 当然 提示 了 一种 特定 的 用法, 但我 还是 能够 以 不同 的 方式 使用 它。
这句话,表象已经是一种特定的用法,但是表象毕竟不是以自身为语言的意义,不然语言的意义就有很大的随意性。我们在语言里思考的是客观的对象或思想。而从表象到对象,还要基于一种用法。
那么,为什么这么麻烦,语言的意义是客观的对象和思想,但却要在中间牵扯到表象。这是因为在世界中,我们直观的就说我们的表象。我们总是基于表象来思考客观的事物。所以,在谈论语言的意义里,我们总还是习惯地基于看到的(即使是想象中唤起的表象而非直观)来思考客观的东西。
概念思维不是人天生就有的。人天生的自然具有的是基于感性的表象之上的思维。基于感性材料的思维。
再整理
第一段区分含义和使用。可以说,区分含义和意义
第二段,含义本身又作为某种用法中给出来的意义。但是和第一段的意义区别。类似于质料自身又可以看作实体具有形式,和它作为质料作为多中的某一个,参与一个更大的整体时,那整体的东西作为实体,其形式之间的区别。两个形式相应的是不同的实体。
一下子抓住的东西,是语词脱离语境根据语言自身给出的意义。而语境在于对它的使用,它通过嵌入语境(生活形式)给出意义。
表象基于语言的用法而得到。但是,我们进一步使用表象来考虑事情。表象的产生出于语言的使用,并且,通过使用这表象来思考我们通过语言所思考的东西。从始至终,表象只是道具,而不是我们通过语言表达的思考的东西。
殊相不可说,可以指谓。但是任何说出来的内容,都是概念。
甚至现象,直观中的东西,我们关于现象中的对象的任何表象,也都是某种对于感性材料的处理。这里的处理不但是结果的东西的区别,同时也是材料的选择性的区别。当我谈论某物的形状时,我只关注它的轮廓线。但我说某物的颜色时,我搁置这轮廓。
感觉总是向我们提供出根据事业而决定的多来,但是为我们关注的,只是纳入我们的关注的统一之中的那些材料。统一的形式或形式的一决定了我们的视野。这是内感官的视野,对于外感官的使用所展示的限度。视而不见,就说内感官而非外感官的缺失。
事物上的共性,就是概念的共相,产生语言上特殊的个别的表达式。
1
哲学 艺术 日常的实践 都是有意识的行动。
有意识地行动,都是实践。
2
一个东西,只有当它在自己脑子里盘旋不去,才成为自己切身的问题。它才牢牢抓住人,成为人的主题,成为有意识选择的活动,成为自己生活世界的组成。
一个东西可以是客观的,我承认它是真的,但只要不引起我的兴趣,它就还不是我的生活世界的组成。生活世界由我的切身的事实和问题构成。
3
表象和客观现象的区别,同一个东西远的小近的大。客观而言,不变。但是表象不同
我通过表象思考的却是客观的对象。产生客观的思想。
w着眼的不是语言的本质,而是对于语言的使用。在其使用中的用法里,得到其意义。
4
4·1人的行动是语言。
语言游戏是一种行动。
语言具有自身的意义,同时,语言也在其用法,或在嵌入生活形式时产生意义。
行动有意义。其意义在于符合目的的结果,在于这种有预期的结果。但是这里行动和作为结果的意义,和语言与意义之间,有区别。
行动在于达成特定的结果,但是行动和结果之间是过程和结果之间的关系。这是自身思辨的,类似于多和一的关系的思辨性。前者是实践领域,后者是认知领域。
但是语言和意义之间是根本不同的东西。彼此间的关系不是基于思辨。而是意谓,在两者根本不同的领域之内的东西之间作出映射关系。语言的用法就指出这层衔接两者之间的桥梁,类似于弗雷格的不满足的概念。(殊相和共相之间也是一种根本的不同)
行动还可以作为一种语言使用。比如在语言2中,对于“石板",递过去石板,作为回应。作为对于命令的回应。只有把这个行为看作对于命令的回应,语言游戏才得到一种综观。
4.2 人给出目的的实践,如同语言中的命题,具有一种实践的目的和其行动的结果之间自身的同一性。实践总是以目的为本质,如同柏拉图的理念。
这样,基于目的给出,或给出目的的内容正是实践的目的,两种情况之间,有一个区分。前者使用工具理性作为行动的规则,后者是开放目的或结论的发散思维。
5
对于人,对于自己,不再以其身体自身,或其心理状态自身,或其自身来理解和看待。而是看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的用法,对于自己的心理表象的用法,来理解。这就是把一个人置于事情之中,置于实践之中,在语境中来看他。
脱离语境的理解都是没有根据的。人的本质可以被不同地使用。
语言总是具有涵义,根据语言的给出方式迩来的东西。涵义可以看作本质的东西。这在概念词里很清晰。但是覆盖把概念称为概念词的意谓,而没有讨论概念词的涵义。
那么就说意谓好了。语言从涵义进到意谓。但是这里的意谓是弗雷格对于命题那样的考察。
可以把弗雷格的语言自身的考察的涵义和意谓,一并看作本质的东西。它们只是说出来的语言。其意义还要嵌入语境中,根据它们被怎样地使用的用法,来得到其最终的意义。这是w指出的。
语言的本质还要嵌入用法中,产生出意义来。
语言总是为我们所使用的。使用就是一种实践。从而,语言和行动或实践发生了衔接。
实践基于和行动的结果的一致或同一,它是一个思辨的关系。如同认知活动中多和一之间纯粹的思辨性。being就说基于思辨产生的东西。
而语言和意义之间是根本的不同。这种根本的不同和实践领域的思辨性在语言游戏里展现出来了一种衔接。
可以说把语言和意义的这种映射的关系嵌入了实践中来。为现象的理解,作出了开拓。这就说语言游戏在综观中被纳入认知之中来。之前,我们虽然在使用语言,但是并不具有这种语言的被使用的自觉。这拓展了人的有意识的活动的空间。
在一个例子里,那群人里背包的人。这个句子根据自身并不能确保指出某人,只有置于语境——这群人里只有一个人背着包——里,才能说这个句子指出了某人,它是有意义的。
但是这样看的时候,可以把这个句子和语境的句子——这群人里只有一个人背着包,看作给出意义的两个条件。这个句子本身也已经有所谈论了。这就说这个句子本身已经具有一种不满足的意义。就像命题里概念的不满足性,或思想的不满足性:
对象处于概念之下,这只是给出了一个意谓真值的句法。这里意谓的是一个概念或一个类,它具有两个可能的项,真或者假。就思想表达真或者假,真或假作为确定的对象而言,思想对于指出真是不满足的。弗雷格说真是逻辑,等于说我们通过语言在谈论的是事物作为一个要求,相应于这个要求,把它看作命题被使用的目的和条件,它意谓真。真是逻辑,就说指出语言在谈论事物,或从语言到事物,这个对于命题的使用的用法,对于语言的使用作为谈论事物这个目的的实践,基于这个规范性迩来的体现在命题的使用中的规则/逻辑。真是逻辑,是作为一种规则指出来。而这规则中的规范性,在于作为关于事物的谈论这个语言游戏所要满足的目的的实践。这个目的是语言游戏的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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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 在两个人之间发生。需要克服两个生存的人之间动物性的戒备。而性的相互需要合吸引,在动物性上压制克服了这种个体之间的生存戒备。
生理心理性的激情过后,个体之间的戒备又出现了。
真正的克服要从观念上作出。这就要把生理的人嵌入观念和生命的人,把行为嵌入实践。生理的人在行为上作为被对它的用法所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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