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缠绵了好几天,始终不肯把它的阴幕退去。
又是一个周末,又是虚度了几天的光阴,我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苦恼。病症发作的时候,我仿佛是一只饱经惊吓的绵羊,也不能说是受惊的羊,至少它颤抖的有理。那么则应该是刚被老虎舔过的弱小动物,老虎虽然走了,却留下终生的胆颤。然而也不是,舔我的老虎是我一手养大的,它在舔我之前早就虎视眈眈地跟了我好几年,一旦它让我觉察到我们俩是一体的,便会大摇大摆地从此不再分开。
我是一颗生长在不良土壤的树,我吸收了它的病菌,就得长成病态的形状。但一经受到春风的吹拂,我总要弯着扭曲的躯壳,去向太阳生长。
但我却如何寻找养分里缺少的铁和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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