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好了一些,摇摇头这才扶着墙站起来说:“谢谢,我没事了,老毛病,过了就好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来对段竞说:“你有耳机吗?”
他愣了愣点头说:“有。”
“等会借我用用,还有,刚才那个声音应该也是我的禁词,我不知道还有多少禁词要让我体验到了才知道,这种惩罚还真有趣。”我自言自语地说着去洗了洗手,张大夫也是一脸的茫然,坐了会说还要回去忙活,有事给他打电话。
段竞找了一副旧耳机给我,“你手机上找些声音大的音乐备着,晚上,应该能用得着。”我交待着他,他点了点头。
四五点时,我们正在院里包饺子,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人还不少,推开宿舍院的大门就开始喊着:“苏老大,段老师,在不在呀?”
我们回过头,看见肖锋和两个兄弟走了进来,手里满满当当地拎着东西。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回老家过年吗?”段竞问。
他们把东西放在屋里,肖锋说:“我又没家,亲戚家也不爱去,想了想,还是来跟老大一起过年的好,我买了烧鸡,还有酒,你们这饺子包的还真,有个性。”他指着案板上一个个大小不一,歪歪扭扭的饺子用了个不伤人自尊的词来形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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