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看了一篇我写的所谓的小说后,本着保护我自尊心的原则,过了好几天才给我提出建议:语言要稍微带点野味。
“不会。”我直接了当。
“你在家时,要把自己放到原始人的文明程度。”
“‘放屁’算不算?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这也太没家庭文化了,算了,教坏你太难。”
“别急,等我有空教你秘籍哈。”玫又安慰我。
于是,我对这个秘籍充满了好奇。
跟老公都听着书走路,他听梁晓声的《人世间》,我听毕飞宇的《叙事》。听到精彩处,我忍不住问老公:你形容一下第一次外遇时的心情。
老公还没反应过来,我接着说:她点燃了我的夏天。
老公急了:小点声,你戴着耳机呢。
我凑近他,放低声音:你有过24K性欲吗?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复述别人的话都觉得难为情。同时又惊喜,这是不是玫要求的“野”?
跟同学老郭年前年后俩月没见了,约了午饭。胡椒猪肚鸡汤撑了个肚圆。女人见面真不在于吃啥,目的就是敞开了聊。
她说,今年寒假,他儿子被老公揍了三次,我赫然不已,大一的学生因为成绩不够靠前被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爸爸还是高中老师呢。
老郭愤愤然:简直就是后爹。
我说:后爹可不敢这么出手,不然老婆就没了。
晚饭,炖牛肉,听着老公在厨房忙碌,约会回来躺在沙发的我很不安:你别弄了,一会儿我去炖。
老公:你不会。
天呐,已经独自在厨房深耕20多年的我,虽然厨艺没有出神入化,但不至于不会吧?况且,有网络,哪有不会做的菜?
虽被嫌弃,但心里舒坦极了。苍天有眼啊,我也有躺在沙发等饭吃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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