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拥有一只小狗,叫小黑,甚是乖巧,耳朵直棱着,能跳的老高,家里喂它的只能是残羹剩饭,我想给他吃点好的,就得偷偷的塞满嘴肉、用纸包几个水饺饼干、将火腿肠藏裤兜里,加紧步伐跑到院子里,等看着小黑一边滴流咕噜的拿黑眼珠子可怜巴巴的瞅着我的手,一边狼吞虎咽的把东西嚼食入腹,我再把残骸包装袋毁尸灭迹,狠狠作践一下它的狗头,这次偷食方才完成。
后来,万物有休。
新来的小狗,依旧是叫小黑,支棱着耳朵,能跳的老高。我依旧会给它偷食,却找不回当年那种感觉了。可是,我爱它,爱它的天性自由,爱它傻傻吐出来的舌头,爱它蹭我裤腿的依依不舍。不需要做谁的附庸,不需要谁的光环,它不是替代品,它是它,而我,爱它。
做到问心无愧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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