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初到南方,不知轻重,不识好歹,左瓜子,右薯片,不屑的无视了室友谈起的上火传说,招惹了名叫“热气”的地头蛇。于是一些中招后的南方夜晚,会在咽部极度的不适中醒来,那些瞬间才真的像是天雷勾地火,咳着,泪也流着,只能皱着委屈的眉极力控制声响,等待“天谴”过去。这让人想起每日受难一次的普罗米休斯,得罪和火有关的事物,果然没好事。
后来注意了,咽炎会好些,只要不乱吃东西,注意休息,它便不会常来,当然,也有偶尔的暴脾气似的发作。涕泗横流依旧,脚掌抽筋加持,那应该是累了的,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便是佯装无事扭头带过。想到这些,倒又有了些其他的无聊想法。
你得过病,病曾是你的一部分。
你爱过一些人,他曾经是你的一部分。
很久没有犯的咽炎如果不注意还是会犯。
很久没有想起的人,如果落入场景还是会想起。
说是有病根,场景记忆太强。
说是因为突然的心空,吃了太多上火的东西。
锻炼身体预防热气,强健心脏覆盖实景,
从此咽炎不来,实景里关于人的记忆埋没起。
于是没有咽炎,也没有可想起的人。世界,健康又安静。
然而,它是咽炎也可能是其他,小小的疾病种子在身体里。然而,他是他是她也可能是它,那些未被标记的记忆种子,在有点浪的人群里。
你没得过病,病在空气里。你没爱过谁,谁在人海里。
我这样无聊地想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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