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是一篇只有两千多字的杂文,却值得反复读,越读越有味。用这个题目当一本杂文集的名字,也挺有趣。
“对生活做种种设置是人特有的品性。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我们知道,在古希腊有个斯巴达,那里的生活被设置得了无生趣,其目的就是要使男人成为亡命战士,使女人成为生育机器,前者像些斗鸡,后者像些母猪。这两类动物是很特别的,但我以为,它们肯定不喜欢自己的生活。但不喜欢又能怎么样?人也好,动物也罢,都很难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篇读下来,觉得这段话,特别有意思。这里用了“设置”一词。一开始,我觉得这个词是特定年代下的一种避讳,以为用“控制”会更合适。反复置换对比后,发现“设置”无法替代。“控制”有很强烈的主观意识。“设置”相比较之下显得被动一点。“设置”可能是由外在的条件决定的。比如,对电脑的设置,带有主观性的客观存在。
这说明,人设是带有主观性的客观存在。斯巴达的男人像斗鸡,女人像母猪,这是时代背景下主观选择的客观存在。换句话说,你可以选择跟别人不一样,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小。要付出的代价并不少,被大部分人讨厌,像特猪。在农场喜欢他的只有少数人的群体————知青喜欢他,主流人群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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