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晚上八点,我已经躺在床上想休息了。想想以往在自己的小家,8点才是我坐在书房台灯下看书的最佳时间。
然而,在父母家忙完晚饭,打扫完厨房,照顾他们洗漱完毕,好像一天就结束了。他们进入了休息的状态。这个环境下我似乎也没有了读书学习的动力。
忙碌了一天,对于我这个笨厨娘来说,一日三餐把我忙得团团转。而且要分开去照顾他们两个人,也让我大脑死掉很多脑细胞。
先忙完了老爸的吃喝拉撒,再去照看老妈。饭后,给他们接好水杯,拿上脸盆,在各自房间刷牙漱口。
三人三个地吃完饭,三个人的碗还要分开洗。因为妈妈的咳嗽还没好,我担心传染给爸爸。我也刻意把自己的碗筷与他们分开,担心我自己仍有“余毒”。
就这样,我的大脑总在刻意地和无形的、想象中的病毒在斗争。
但凡妈妈走过的地方,我随后都会喷一喷酒精。卫生间要消毒。进她房间,出来也会往自己身上喷一喷,用肥皂洗手。好似这样能稀释病毒一样。
今天,妈妈已经是第10天了,度过了痛苦难熬的阶段。她已不愿整日睡在床上了,会不时颤巍巍地摸索着走出房间去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不像前些天会径直回自己的房间。现在要在屋里转悠,东瞅瞅西看看,还要用手整理一下客厅桌子上的物品。
我在为她病情好转而高兴的同时,又有了新的烦恼。因为她不戴口罩就出来了,而且随意走动。她忘记了自己还在病中。
我大声提醒她带口罩,但有点痴呆、耳聋、反应慢半拍的她,根本不当一回事儿。而且还面带微笑、有点顽皮地要去推父亲的门,说要看看父亲在干什么。
现在我发现,做饭其实是很容易的事情,食材比较听话。
然而伺候人太难了,尤其是一个半痴呆状态、不服老、不知老,总要操心去关门关窗户、要去拖地洗衣服的老妈。想把她固定在房间里,太难了。
今天烙的葱花饼很成功,聊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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