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年初二,我带着高烧不退的小二宝,陪同重感冒的小儿子来县医院看医生。
路上车子很少,所见之人一律都带口罩,十米之外都互相避让,你怕我,我怕你。
防范意识都很强。
中午下班时间,只能在急诊室候诊。好不容易排到了,又把我们推到推到发热门诊。
两名医生,穿白色隔离服,臃肿直挺挺地坐在桌前。问了不发热,又将我们推到院住院部九楼临时就诊。
年轻医生正在接待一个从武汉回来的患者,中年男子半边脸上有白斑,咳嗽不停。他说二十二号从武汉回来的,医生正常接诊,没有显出特别的神情。两名穿粉色外罩的护士,坐在电脑前,一人发出咯咯的笑声,并大声说:“那……”
言下之意从武汉回来的,不排除冠状病毒。我们抢忙退出,离得远远的。听他咳嗽,胆颤心惊。
不巧的是,当我们在抽血化验科、拍片室,缴费、取药,再返回九楼找医生时,那位男子都如影随行的出现在我们身边。躲不掉,隔不开。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小儿子紧张万分,大气不敢出,像是确定那位就是病毒携带者。我说:“如果真有问题,在发热门诊就给隔离开了。你懂得防范是好事,过分紧张会影响周围人,制作紧张气氛。”
他反问我:“你心怎么这么大?敢拿大事不当事!”
三点多回到家,他换下所有的衣服,彻底的冲个澡。再到八点准备上楼时,他又要洗澡,像想要洗刷身上沾到病毒细菌。
对于他的神经兮兮,我无语……
早上就为他的过于恐慌,大吵一场,我心中的疙瘩还未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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