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为什么要给你透?”李维清脸红的说着。
“因为我知道你是同性恋,”我郑重其事的说“我看到你厕所的杂志了。”
“是有怎样,我能给你随便透吗。”
看到李维清保守的拒绝,我意识到是时候给他上一节抽象课。我问他“你被男人透过吗?”他说没有。
“你都这么大了,都二十几岁了,还没有体验过被透的感觉,你不难受吗?”
“要你管。”李维清脸红的说。
“你没有跟男人透,是因为同性恋在我们国家并没有被普遍接受,你害怕别人的眼光,不敢寻找爱情,怕遭受别人的嘲讽。”
李维清沉默了下来,看来我说中了他的真实想法。我进一步升华主题。
“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也没透过,但是我可以把冲当成透。透是两个人之间的器官之间的互动,只要是牛子和洞就行。你和女人的差别也只是女人有两个,而你只有一个。除去不重要的、非本质的因素 我们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可以透一下,来体会那种感觉。”
说完,他涨红了脸,能想象出他头顶有一股蒸汽在汹涌喷出。他叫我滚,并把我赶了出去。
不透就不透,凶什么,我心里想着。然后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手机,冲了起来。
我把我那个时期称为抽象时代,什么东西都变得很抽象。学生们都在奔赴高考,而我在高考前不上学打工了,这很抽象;我当保安时,大老远跑公共厕所冲,这很抽象;我跟李维清才认识就让他给我透,这也很抽象。历史的发展可以预料也可以让人琢磨不透,打工也好,上学也好,都是在活着,只不过选择不同。
我的行为也可以说成是抽象,不符合常人所为。可能我会一直这样,也可能像很多老人一样晚年变得无求无欲。
冲完后我点了一根烟,思考着以后的生活,思考着我的未来,思考着怎么才能透一次。明明刚才被凶了一顿,还有心思想这个,这很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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