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落叶知多少
是夜,我听到了雪声——
冬的来临,描摹了雪花的模样:闪闪烁烁,浩浩荡荡。抬头望去,那纷纷扬扬的大雪,如丝线,在冰天雪地中蓬勃奋飞。
侧耳倾听,那像是玉屑撒落的声音;伸手去触,那像是细沙密密匝匝地亲吻着手掌,凉意荡漾到心间;驻足凝望,那像是“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它温婉得像个姑娘,仿佛在耳边轻语冬的到来;它豪迈得像个壮汉,敲打着房檐铮铮作响。所到之处,寒意透骨!雪儿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令宗元张岱,江边钓雪,亭中赏雪;纳兰性德,便话“聒碎乡心梦不成”。看今朝,一代文人豫才,更喜朔方大雪!
夜阑人静,雪还在飘洒着,一曲令人醉,空灵且悠扬。在南方里,它像个南方姑娘,着一袭洁白的长裙,明眸灼灼,轻盈地飞舞;曳步窈窕,巧目流盼,洒落一地的胭脂水粉。它洁白无比,分外妖娆,从容地,把自己许给寒冬,不悔。
是黎明,我懂得了雪意。大雪覆在喧闹的城市,五彩斑斓已然白雪茫茫,那是个安静的寒冬,因为有它,行人怡然自乐。霁后的清晨,圣洁美丽!啊,我爱这如约而至的雪——它笑起来令山川动容,让我为之倾倒!
是的,这是雪的精魂,是冬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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