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朋友发消息给我说:我突然觉得时间过的好快啊。我开玩笑说的回:不错啊,终于觉悟了。
我不知道他是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情给我发的这个感慨,不过他这句话很契合我最近读的一本书《我想做一个能在你的葬礼上描述你一生的人》。
这本书是一本散文集,最初吸引我的也是这个题目,后来查了这句话的出处是“是枝裕和”在《比海更深》里说:“人多交了朋友,不过是给自己的葬礼多增了点人罢了。”贾平凹给是枝裕和的回答:“我想做一个在你葬礼上描述你一生的人,你愿意吗”。
后来发现这句话的分量远超我所能想的范围,因为一生不长不短,但深知陪伴太难。
现在的生活像是开了二倍速的电影一样,每个人都只剩一个无法聚焦的模糊背影。
有时候会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喜欢过去的生活,印象很深的是走在街上会看到有些老人拿着收音机听广播。
的确,过去不发达,接受世界的消息主要靠广播,交流靠写信。我体会不到耳朵带来的世界是不是比眼睛看到的还要精彩,更像想不到漫长等待后的“见字如面”是怎样美好。
在那个什么都很慢的时候,来日方长或许更有说服力。
不过现在,“时间不等人”这句话好像更被偏爱。每个人走的都很快,不敢停下来。
这也就有了一个看起来很“和谐”的矛盾,我们一边说着“时间不等人”,紧接着又补上一句“来日方长”。所以才会想说来日方长,只是自圆其说的谎。
也许,对自己说“时间还来得及”,是为了鼓励自己不放弃,始终奔跑在自己的轨迹。但对于我们身边那些很重要的人来说,时间依然长久,但人不曾长留。
就算是最亲的人,我们也无法做到“能描述他们的一生”,每个人都在路上期待来日方长,可时间给每个人的起点不同,也许觉得自己刚开始,却不知道别人可能已经过半了。
有的时候,选择其实不分对错,而是你选择了一种幸福同时又放弃了另一种幸福。
我觉得两难不是来自选择的逼迫,而是现实从不允许自己贪心。
在和朋友聊天中也能发现我们之间的一个共同点,我们从来都只是计较过程,不会去关心来处和归途。
就像史铁生说的:有一天那个孩子长大了,会想起童年的事,会想起那些晃动的树影,会想起自己的妈妈。他会跑去看看那棵树。但他不会知道那棵树是谁种的,是怎么种的。
“来日方长”,有它的苦衷,明白的人想装傻,不懂的人装聪明。
谁都想做个局外人,并且略显“官方”的说着: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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