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挪威的森林》我看的太慢了,有一个多月吧。每次翻开,都会有不一样的压抑感慢慢的温柔的将我裹挟,我挣扎在这段几乎赤裸的爱情故事里几度沉浮,想着如果我是渡边君我会怎样做,如果我是渡边君,我一定会留在阿美寮,陪在直子身边,带着她走出17岁,走过21岁,挥别所有认识和不认识,存在与不存在的人,走到很远很远;可如果我是渡边君,我也肯定会同时喜欢上鬼灵精怪的绿子,她是最坚强漂亮最富有生机的春天,又有谁舍得错过春天呢?如果我是...唉,好可惜我不是,也纠结着,幸好我不是。
我不知道我是谁,也没想过能成为谁,人生海海,想做谁都很难,更何况不管你角色扮演多久多深,最终还得做回自己,何必折腾呢。
嚯!我原是有这般通透觉悟的人吗!讲不通的,因我为何还会想做渡边君呢?确实很难给出一个满意的解释,但归结根底,觉得我大概是没见过什么世面,才会遇到什么都是新奇羡慕脸,想夺过来据为己有。我暂停了一会,左右斟酌还是觉得夺损之说法过于委屈自己,不得已再给出一个解释,兴许是平日里看书有些积累,忘了在哪里看到过这些道理,也忘了当时有没有咀嚼过,只知它们今日恰逢其会,迸的一下冒了出来。
我真是有够无聊的。无聊的睡不着觉,无所谓要写什么,倒是期待有看的明白的人听我倾诉,为我担忧。
人生海海,渡边君大抵是没有可随意倾诉之人的。我突然想起那些与他漠不相关的粉头莺花,想起每个房间都摆着没有详细描写的旧书,想起那把在房东仓库里找出来的破吉他,所有东西在我的念想里落满灰尘,却也不让我触摸。我又想起来一口枯井,这次我在井底,看不到星星和月亮,连光亮都没有,绝望之极,后悔在我掉进去的时候忘了仔细瞧瞧,井底那唱歌的小女孩还在不在,如今再想分辨,竟是丢了任何声音,就连周边这一望无际的淹没了大腿的枯草是否真实存在,也忘的个一干二净。
事实上,挪威的森林是我八月份左右看的书了,之后还看了人生海海,蛙和偷书贼,想写这篇文字是在九月份看人生海海之前的事。这篇文字的标题就由此得来,至于想写的内容,我约莫还记得些,但此次续写,实属最近思绪不定心神不灵,陷入了迷茫处境,想借助文字分心,至于它原本的故事,实在没有多余心力去绞思了。
凌晨三点,反复看了几遍,思绪乱,文字更乱,默念了两句,胡不为?胡不为?停笔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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