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怅惘,城下,狂想》
愤怒,怅惘,城下,狂想――(生论3818)在你干涩的眼神中,清尝失落的神态。
每天都是特殊的日子,并不是今天听到新鲜的摇滚乐而雀跃,而是又多了一段价值不菲的音乐陪我,陪我在人群中浪荡,感受自由与孤独。
中间的solo再长一些,让我能有足够的时间去走完这一段路,我看到了你,然后开始压低脚步,想一直看着你。看到了他们,我需要时不时低头,表示自己很谦虚,但还要抬头,看路和显露可怜的自信。
人性因交流而更显伟大,但,有时我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关于伪装的合理性反思,我曾在众人的冷战中立誓。
安乐与美好都是构现的愤怒,都是制色紧张的怪人。
我伪装得不够好,导致良善暴露,被别人当成软弱的“胖子”。
该如何解读虚假的妆容,在人性与理想倦容的交叉点中思考至混乱。
万一所有的不公都是别人口中的套路,万一我捅了一个天大的谎话。
我伪装得不够好,缺少蒙蔽的合理性。现在,夕阳就擦在我的脸上,没理由逃避。
快乐燃尽了,孤独者们想忏悔。
猛然睁眼,蚂蚁般的人涌入,我穿插在突然中,头晕目眩。扫过号码牌,更显疲倦。
有思想的人终归得走,相拥哭谈昨日的游戏。酒壮怂人,却提早引向了预设的残忍现实。听起远光送来的音乐,又是那么的孤独,被别人视作为傻子疯子。有的喝醉安静的躺下,有的喝醉在潜意识中爆发,疯狂做乐。后悔,你后悔,还有对立面地更加理性的思考和无负担的感性逻辑。“不,你别走,不是说你,你们都需要带着想象远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别走的,是我的真情,涉及兄弟情之外的,以及去骨的冰冷理性。”
涉足万恶,万分难解中捶胸顿足,倒数第三根肋骨镇痛,燃烧的公车呼啸而过,掉下的铁锈隐隐发烫。
我生活在一个奇异狼狈的空间,人心险恶,即将麻木不仁,“为仇者”不共戴天。
一旁的老妇人叹息:“要变天了”。
我心中默念:我不是好人,我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我不是英雄,是奴才,是一条狗。在如此妖娆的早晨,只因梦到心爱的女子而感到幸福,为什么不是我的母亲。我确实梦到了想要的,但悲哀我的思想觉悟还不高。
你是天南,也是海北,开始,也是这般惬意。我兴许能够在你寒冬走远的春河,亦或萧瑟围拢的海鸥群,如果能在你心里生长,我会刻下对你日思夜想的证据,但你太高,可能会很久。
静一静,以燃烧胆汁为乐。
洗衣,在后摇与水花的交混中。一些事永远想不到结局,但在反复的情绪中越来越起劲。我只想做一个正直的人,但也许永远也不可能。
有几粒小小的水珠,像玻璃月亮,日光灯里飘渺阁楼,海市云烟,汞蒸气一意孤行,滑落成热浪,把孤寡的人雕刻,变成了火花。你啊!明明需要光,但又要躲避疯狂。我啊!只是在附和你。
心碎的盛宴,在接近最寒冷的时候 结束了。
别人学习,所以你也学习,别人吃饭,所以,你要有所选择。室友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让我们一起记住它,是不是该放点鞭炮?还是开心地调侃亲爱的孤单的室友?这里有两个人,是心凝神重的,一个,我对他说:“一切调侃都是惊惶,人,清醒着才最为重要。到最后开心如初的还会是你,我羡慕你。”我很羡慕他,所以,我是另外一个人。原谅我的悲感,只是在这样一个愉悦的群里,需要警示,需要抑制情绪。
“一切调侃都是惊惶,人,清醒着才最为重要。”
这样的海啸,不足为惧。
接近社会事实是极度揪心的,但仍要宣誓,我爱你,我可耻,我卑劣。即使知道,这向来就是就是不能接受的事实。
我们都会说错话,做错事,尤其当与内心美好伟大的期许相撞时,它会让你失去所有的能力,哑口无言。人不能瞎许诺,所以我不会做任何的承诺,但如何丈量内心世界的高度与清白,一自我咬定,二互相谅解。我承认自己并非好人,但也认为和世俗不一样。
卷起梦里高高浪,
醒来一片沉寂泪。
我就这样的,像这样的看问题,还像幼虫一样的忍受,因此而挫败人性?挫败我的信心?挫败可能被人期待的爱?从而被人嘲笑,像剥削压迫,我想到了金钱驱动力,它可怕至深,因压迫而抽缩。伤痕累累五光十色的器官,随人世的温度崩裂,背弃血。
为何宁可去冻住,相信背后的一切,你迎着风来,那不是我,背对过去的并不是我。
追何奈,独恋了花间。
天真在庸俗间挑起战争,时代的灵魂擦过旁观者的面庞,而我不小心把痴狂当成了现实。
我暂时看到的是疯狂,有的人不留余地着,我畏惧着,清醒被视为代价,被判为冷漠?现在的灯都长着触手,撩拨人心,桌子发霉了,衣服也发霉了,绿得发烫。我恐慌,甚至无声作痛,需要经过颓色险滩,往有冰的海域,一意孤行,逃脱温柔快乐的魔掌。又冷又热,所以,我无奈,压抑。
我归来,你却不复存在。
此刻手无力,像被泡制的鸡爪,被狂乱吸干后的僵硬。鼓弄在茹毛饮血的冰碴里,毫无知觉,喉咙之上的世界麻木。眼镜怎么也跟着晃动,还是简单的认为眼镜就该老老实实的,还有雾气,蚁群般的恐怖,除了一双爪子,都幻作巨大的制热器,从麻木的上部世界到同样麻木的下部世界,循环发热。
那背对的男人,为何要赤裸上身,为何如此让我羞耻,还有令人厌恶的咳嗽,不停地咳嗽着,谁有一个正义的锤子,让我释放愤怒。
无辜的白墙,在湿冷的空气里哭泣,我注视了它们整整3分42秒,可怜的你们,为什么眼泪是黑的?那么软弱无力,发黑,发霉。痛心断肠……
还好是黑夜,遮住了我多余无用的光线。
愚蠢而幼稚的人,总在思考这些问题。夜晚的巴士,烧得沸腾,昏厥的荧光,大梦如生死喜剧,忧郁的执念,却只存活在音乐,四分二十五秒,三分之一,娶了爱意,还不足够。
功利的大火燎过我的荒原,于是,我被人知晓了,但也以失败者的名头,烧成灰烬。生活有时候只有因扭曲才得以继续。可能因为一场梦,引来杀生,或也就因一个梦中的无心之举而坚强的活着。
拉上帘,让我进你的梦。
我喜欢围着她转,围着原来不被注意的太阳转,当然还有月亮。”路上的人群虽然很吵,但里面什么都有,有富人,有穷人,还有被林凡羡慕和不阅的人。大家会互相记恨吗,还是会冷落,还是记住?都一样,无数的痛点被归起来都一样,都是一样的在快乐后发作着。排掉基因与生理的决定作用,这样的痛在城市人里循环往复,隐隐发烫。
还记得那天,我们从热气腾腾的早餐店出来,填满了实际的空虚,却无形增添了几分惆怅,它是七分热度的。
早间新闻将我们带入又一轮幻想,仿佛从中听到了世界的真实。开了一整夜的的士拥来,真切的感受了它的冰凉,还有司机奋斗的味儿。我们搭上车,准备赴友人的盛宴。
黄昏将至,正熟睡的人们被车内的积温蒸发。急忙推开车门,轻轻一跃,跳进人的河里。
是什么力量让我们置身于这闷热的盛宴中?开始刻意地寻找晚间新闻,节日的花车载满疯狂,又一轮现实,我们拥有看不一样今天,放眼,静静享受
如果我是傻子,请让我淹没在你无尽的大海,永不背叛。
到了雪消亡的时间?和本位的没差别,本来可以存活得久一点。拼命地烧,这是无法停止的骗局,在纸与灰尘间吹起,直至世界颠倒。
侥幸躲过热雨,肉质的坚硬躺在月里,时代的恋人对话未满十八,一切充斥着揣测的蓄意。美丽的蝴蝶如今让我恐惧了,背对的灰尘,反而陪伴孤独的人。人,也会去争先恐后,也会漠视自大。而我能给的仅此固执,我的沉默,我的喜悦,我的钟情,没人懂,没人懂得……
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聚散茫茫,不说何惧。
还能撑多久,拥抱人情的火炉,希望与忧虑,是灿烂烟火,还给你,也还给自己,来世再谈。该散,该走,罢了,喝一汤为截止。你,在哪?我,是何人?
为何悲凉不再成诗,凄凉成为背景的总是念想。当一部分人成为笑话,我和无情的距离也不远了?
在睡梦中淹没自己?诚实地打骂,世俗是水,也是翻船的筹码,不随波逐流,开始骂自己。
抱头痛哭,在去年今日的游行中忘我?生活将你我逼上断桥,翻滚的浪花中,夹杂了多少的惆怅?
善忘的过路人啊,请把我认领,我也想做一个“无耻”的路人,在梦醒前拭去悲凉。
她冷却了,在原野的大心脏,萧然于施色,洞穿了的世界的真实,来自意想的梦魇。
辗转中丢了许多,自我改变,痛彻失败。呼之欲出,一切都如海水忽冷忽热。有人欢喜,有人愁。多少东西不是你想的,也许早已被看穿。
重来,是谁推动了世界的改变,刚好躺下,是灰色的湖泊,勾勒天际的眼波。世纪爆炸了
,你是谁?维权者嘘寒自己,孩子们咬牙切齿
机会是谁的?是可怕的盈满,是祸,是重来的代价,你是谁,我是谁?
意犹未尽,一切又变得黯淡,封窗,上围墙般的帘,用过往的微光写意,用写意包裹自己。
破碎坚程又有什么意思,苦痛一世,消极一世。踏雪无痕,苦痛,哀叹在风中淋漓,我在楼顶往下看。自我的踪迹已不再重要。
再次走进超市,才发现自己仅剩十块钱。如今,我的思绪也如这十块钱,不知道该用于何处,思绪就像十块破碎的星星。至此,我决定拿瓶汽水,好让我的思绪膨胀。
在我离开之前,太阳的光芒已把这一人类杰作调到了最高的亮度,它的光芒过于炫目,以致我一直没看清她,我看到的也许只是某种并不存在的深度和景象,来自平淡幸福的感言
一米阳光洒落,恰到好处的温热。丝丝月光寒意,正是透心的凉浸。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我吸的是暖气,散发出来的是只不过是对立面罢了。你在明处,我好像宁愿在暗处。设想着的未来,还是由彩色回归黑白的简单,至少不会再蒙蔽双眼。
雨声无疑是人们的心声,忽明忽现,起起伏伏。想说,可惜氛围流失得太快
辗转中丢了许多,自我改变,痛彻失败。呼之欲出,一切都如海水忽冷忽热。狂喜,惆怅,疯狂,是时伤感。多少东西不是你想的,也许早已被看穿。
看到自己的愚蠢也是一件好事,不是看不见则是装作看不见,过度思量,也不缺乏回味与自我灵犀。
困意袭来,暴风骤雨。
黑夜是即将属于我的黑夜,雨是我逾期不变的恋人,你们弃我吧,反正那些要来的,不变的,都不弃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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