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时
今天妈妈看了我的一篇文字,刚好是我最没有灵感时写的《自言自语》。妈妈很聪明,先塞我一颗糖再给我一棒槌——写得不积极向上。现代人活得已经很累了,再不乐观就更累,更没意义。我苦笑着回复了一个字:“哦”。其实我何尝不想乐观呢。
下班回家路上,我一直在回忆我为保持愉悦心情都做了些什么?我把公司的个人电脑桌面设置成《猫的报恩》里的胖胖猫,所有的快捷图标围绕着他庞大的身躯,把家里的电脑桌面设置成金刚葫芦娃,就为开机的那一刻能让自己心情好一点。我本不是一个幽默爱笑的人,不知何时,突然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幽默,对谁也都笑脸相迎,当然除了陌生人以外。同事朋友都说“你那么爱笑难道就没有伤心哀愁的时候么?”,我总是笑着回答:“你只是没看到我哭的时候啦”。
常听人们说人是世界上最高级的生物。越是高级,越是复杂;越是复杂,越是高级。但无论是人,是艺术,还是科学,好像都逃不掉这个看似简单的哲理。人的情绪也复杂多变,聪明的人们把情绪概括为了四个大方面——喜怒哀乐,其他形容词也好或者动、名词也罢好像也都能归纳在这四大情绪里,万变不离其宗。越想越好玩,越琢磨越神奇,就好像上大学时室友半夜睡不着突然起身把我叫醒:“北角北角,我想到了一个神奇的事!你看,我们现在是半夜,但美国都是白天了。我们在睡觉,他们在工作,哇!你说是不是很神奇!”我强装镇定虽然真的吓得不轻睁开朦胧双眼回答可爱的她:“因为他们在睡觉的时候我们在工作呀,现在颠倒过来真的太公平了。”“天哪,地球真的在转动!”“乖乖,他老人家不转动了我们都死翘翘了!”
昨天突发奇想在朋友那儿买了一个“屁屁”斜挎包,要说买的理由其实也简单,为让心情好一点,仅此而已。记得有句歌词写道:“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相信大多数朋友都会唱,即使唱不全整首歌但至少这一句不会落下。想必每个人都会在其中找到丝丝共鸣,因为谁敢保证自己是绝对的乐天派呢?至少我不敢保证,也不能保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各种方法让自己开心一点。写文章也好,虽然写得很烂;吃顿火锅也好,虽然会长胖;做顿饭也好,虽然有锅被烧糊的概率,但只要好过,何乐而不为。
自己时
记得上小学,不知爸妈出于什么心态,只要我头发有那么一点长就会强迫着我去剪成和男孩子一样的短发,任凭我申诉多次想留长发,但每次都申诉无效保持原判。有那么几次走在街上被其他小孩叫成哥哥或者被商场营业员推荐男性童装,我是多想搜罗一顶长长的假发扣在脑袋瓜子上。
也许是习惯了被人叫错性别,渐渐地,我学会了吹口哨;慢慢地,又发展成为打响指;最后又练习上了弹硬币。如果我身体素质好一点,可能还会挑战街头滑板或者脑门儿着地的热血街舞。最好玩的一次是有一天做作业,忽然兴起吹起了口哨,妈妈远在厨房听见我五音不全的口哨声厉声呵斥道:“北角!女孩子家的吹什么口哨,像个流氓一样!”父母说话都这样么?什么难听的词汇都能总结在孩子身上。是呀,女孩子家的,干嘛让我剪这么短的头发?
到后来,应该是念中学了,我终于留上了长发,中途因为懒得吹头发又剪短了一次,但在妈妈的监视下我被技术不精的理发师剪成了中年妇女头,我妈说好看,我欲哭无泪,并发誓再也不剪短发,除非真的太长了必须稍微修剪。后来上了大学,我将头发留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实在太长了,吹干都要花上一小时的时间,于是我痛下决心又将头发剪短,不过是在肩膀的位置,稍微烫了一下。回到家妈妈看到中长发的我惊声尖叫道:“你怎么把头发剪了?你留短发不好看的!”奇了怪了,既然知道我留短发不好看又怎么忍心让我不好看了整个小学时代?
更或许是这带有那么点黑色幽默的潜移默化,我慢慢开始疑惑。我内心喜欢波西米亚式的漂亮长裙,但往往最后给宽松牛仔裤买了单;我内心喜欢系有蝴蝶结的大边帽,但最后买下的却是一顶简单的鸭舌帽。我内心期待被人保护,而往往却不由自主地保护着想要保护的人;我内心希望自己是个温文尔雅的知性女青年,而实际却活脱脱成了一个性情中人,清醒时刻不语,酒醉过后疯狂。我好多次的问,到底怎样的我才是最真实的自己?那个喜欢波西米亚长裙的我还是最终选择穿牛仔裤的我?那个人前无比乐观的我还是人后放肆悲观的我?没有答案,真的好难。就好像两个极端,偏向哪一边都感觉是正确的答案。那就得过且过模棱两可吧,只要开心就好,何苦纠结前半生的纠结,疑惑后半生的疑惑。不过退一小步认真执行起来,才发现还真有那么些做不到。人,不仅复杂,还很矛盾。
好像又悲观了是吗?是我不好,又一次偏离了轨道。不过以此记录一下此刻的心情也算还好。不求所有的理解,只求一份自我的坚持。坚持来之不易的动力,坚持不太看好的决心;坚持寻找一个答案,也坚持,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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