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的腊梅很常见,香得不得了,嫩黄的,肉肉的,很有质感。房前屋后都种几株,也有老干横枝、疏影倾斜的风味,不能不让人喜欢。甚至让人风雅起来,否则配不上梅似的。
古人的诗里很多梅花,多是红梅白梅,迎风斗雪地开,写进诗词里无不铁骨铮铮。有梅开处必有异香傲骨,这是这块土地上人们一贯的精神。可是红白梅不多,蔷薇科,多园艺品种。哪里有几株一长一开,必定游人如织。人们挥舞着丝巾披肩等各种道具拍照,梅树下的草皮都熟透了,梅也病恹恹似乎没了神采。
腊梅红梅虽同为梅,腊梅却是腊梅科。可能它们开花落叶的季节相同,就都成为梅了。
看红梅的人不多的时候,梅还是精神的。不确定我们会不会让梅也讨厌,就远远地站在路上看看,拍点照片。红梅的红,没让寒冬增加一丝暖。人们对它的看重,大概是骨子里的劲头。
能在大冬天开的花,都有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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