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昨晚喝得太多,女人能喝酒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想醉都难。
除了上过两次厕所,去过三次迪台,其它时间她都坐在卡座里喝酒。
她是真想灌醉自己。
我不会劝她,不是嘴上不会劝,是不想劝。
她喝她的,我陪着就是了。
开始时她喝酒,我吸烟。她喝两杯,我差不多抽完一根。后来一包贵烟吸完,我也开始一口一口地喝酒。
我得保证我不会醉,要么会不可收拾。
“跟你喝酒其实挺没劲的。”
“可是你还是喊我来了。”
一早就觉得她不对劲,披头散发,完全没睡醒的样子,仿佛被雷劈了。
恶人被雷劈解恨,好人被雷劈心疼。
果然,下午,她在qq上跟我说,今晚想去喝酒,
“喊上芳芳和坏菜吗?”我问。
“就你一个。”
她昨天说了很多的脏话,不管有没有一句是骂我的,我都跟着酒倒进了她的杯里。
“是你的,就还是你的。”我挺坏。
何况,后来做爱的时候我也骂她了。
何月在酒吧卡座里大放厥词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她,看她端酒杯,看她把裙子拉到大腿根儿,看她笔直而不十分瘦弱的腿,白白的,在霓虹灯里闪烁着红光。
忧伤透过袅袅的烟和闪烁的光袭来,时而平静,时而狂躁。
她有多爱那个男人,就有多恨那个男人,直至心死。
她早想好了,这个时候有个男人上来带她走,她不会拒绝的。
所以她早想好了是我。
所以躺在酒店大床上的时候,她拉住我。
所以等她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有了一点力气的时候,她压住了我,狠狠地咬我。
“要我!”她呜呜得哭起来,打我,“要我! 让你要我!你他妈瞧不起我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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