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街边的铁板烧了,便动身前往。
这条街比以往繁华了许多,街边各种摊子多了灯光错落在乱闪。尽管我右眼睛痛但还是没有看见她的摊位。她的摊位不在了。
老板不是那个婆婆了。她总会亲切的对前来的我说宝贝吃什么,问要不要加蛋,她哪里只有炒粉,只是分宽粉和圆粉。让我快落座,说一会炒好,炒好也是亲切的送来。其实我之前也来了好几次,都没有她。
我将就在唯一的那个摊位要了碗炒圆粉,旁边摊位占地极小有个女孩,也就十五十六岁吧,再买凉粉(一种类似饮料的粉,至今都不好怎么说)没有叫喊,不急不慢好是娴雅。也不是在体验生活吧。
我落座,没有哪位婆婆的摊位干净,桌上尽是残渣剩碗。看的清清楚楚。我注意到这个摊位的另一个客人,是位婆婆,点了四碗,自己没吃而是叫四名孩童应是她孙子,就看着他们吃,眼里满是爱意。
眼睛还是痛这条街好繁华,却没了那一声宝贝。我起身过去端过来落座吃,很烫,很烫。难以下口。
我在那做了很久,抽了近十根烟。
她还是没来。希望那位亲切的婆婆是回去享福去了。
四周灯依旧乱闪。
回去的时候嘴馋买了根冰,吃了一口便不想吃了。很冰,很冰。
眼睛痛了那么久终于好像有什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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