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文
近来可安好?许久未见,甚是有点想念。
在我想写这一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星期前了,最近事务繁多加上我听闻的锁事都可以放一个抽屉了。我就拿起半年前你曾赠我的笔,可当我落下笔的时,我却不知该怎么跟你诉说,因为你可能还停留在半个月前那一件事情上,其实发生哪一件事我应该是最大的责任。我恨我那天没有跟你一起去,我恨我的无能,我恨自己。
当我知晓这件事答案的那一刻,我的头脑好像被人强行灌了熔浆,在不断的摇晃。泪腺被烧破,牵引出自己无能的泪水,头脑里的神经好像被辽原的冰雪给冰冻,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给掰断,我的声带已经被烧破了,我悔恨那天没有跟你去。我瘫坐在那椅子上,久久,久久没有起来。
“你不懂,我那时的绝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间有如此丑恶的人。就差一点,差一点,我这一辈子就没了,没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的双眼已经通红,发绫凌乱在空中,双眼带着绝望对我歇斯底里的说。我撇过脸去,用手背抺了抺我朦胧的双眼。我安慰道:“没事,会好的,会好……。”你不曾回应,我轻轻的带上门,瘫坐在门口放声痈哭,我内心世界的一切如同泡沫一般,被悲伤全部点燃,而焚烧的黑气,将我的泪水熏动。将从前的记忆,给勾勒起来了。
其实在以前我也有过,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晚上的时间,如同世界末日一般。记着。我清楚地知道你那时候有多绝望,可能就像,将你放入一个密封却只留一个孔的铁匣子里,然后锁住,投入江里。你会觉得绝望感一点一点的增大,然后将你头脑里所有的思绪给占据。只留下了绝望。它如同死神的镰刀,却迟迟不肯落下。在我读五年级的时候,那个学校是在镇上的,而我家离那边挺远的况且我父母都出去打工了。我只能在那边住宿,我爸妈可能觉得愧疚,一去就三四年,连过年我都不曾见他们。他们就寄给了我一部智能手机,我那时候特别高兴,因为可以看到屏幕那边许久未见的父母。
可这高兴是短暂的,有一天晚上,初二一个校霸,跑到楼上,直径找我要手机给他玩,跟我说明天就还我,可我死死的不肯给。他笑眯眯地走过来,一只手揽住我的肩,用力让我向后倾,右脚将我双腿给摆悬空,一瞬间,他又右退了一步。我直径倒了下去,那剧烈的疼痛感,只能用泪水来表达,脑海一直在鸣叫,室友的冷漠,加深了我的绝望,他走到我的身前,脚用力的踹了我两下肚子。我捂着肚子大叫,可没有人上前一步。我大声的喊“有本事就杀了我。”泪水布满了我的脸颊,我要着牙冲过去,跟他扭打在一起,热流从我的鼻孔涌出,自己的意识已经模模糊糊了,他把我打趴在地上,往我脸上吐了两口口水,对我说:“不错啊,继续啊。”我用手撑着地跌一跌地站起来,“你想要继续是不是?”我往地下吐了一口血水,继续说道:“那就……”我朝着宿舍的窗户狂跑过去,将玻璃撞碎,扑了下去。室友们的惊叫声,在我耳旁无比刺耳,我好像模模糊糊的听到他说:“不要。”
然而,幸好宿舍楼下栽了一排树,而我很幸运落在楼下大树的树枝上,后来他被开除了,他被开除的那一天,老师揪着头发来到我面前道歉,可能因为他爸爸在后面的原因,那时候他真像一只狗。而我转去我父母那个城市读书去了。到现在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场景。所以我懂你的绝望。但是这个世界永远,永远都不会是被黑暗所笼罩的,总有一些人带着光明,来温暖你的内心。
有时候有些事情,里面的无力感无奈感,会涌满了整个心脏的,我懂那种感受。他们那些披着人皮的鬼,应该晚年孤苦无依,居无定所四处流浪,风餐露宿不保夕,他们应该去下地狱,去受尽一切屈辱。
这些就是我想给你的答案,因为我真的经历过,那时的我,能挺过来。那现在的你,我希望你也能挺过来。
我希望你还可以像从前一样,遇见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用自己的兴奋变成“打火机”然后将自己这个“窜天猴”给点燃。
对了,我把工作辞了,我想去西边走一下。去吐鲁番,你去不去?别哭嘛,我也喜欢吃葡萄,你去的话趁早给我答案。我等你。
落笔人: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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