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主场是家庭孩子,有人的主场是打球。
我还没有成家,也没有女朋友。我唯一的主场是成蹊社,成蹊社是我的主场。
我在村委会里为我主场里的乡亲们处理着一件又一件事,将要上报的资料捋了一遍又一遍,将数字核对了一遍又一遍,这让我感到踏实,事实证明,在我这样严谨的工作习惯面前,手里的工作都被我办的有条不紊。
我在我的主场里做我该做的事,一件一件事从我手上经过,被办的妥妥帖帖的,我感到成就感,这种感觉可以说是幸福。
有一天,刘飞问我:“现在也没啥事儿,一起去打会儿球呗。”
刘飞比我小两岁,个子高挑,留个小平头,是个精神小伙儿,喜欢打篮球。
“那是你的主场,我的主场是工作台”我回。
刘飞白了我一眼走了,去了他的主场。
大队院儿里有两个篮球架,以大队院儿为半径,便是一个简易的球场了。刘飞在球场上用他灵活的身体自由穿梭运球,将年轻过剩的精力尽情挥洒,不得不承认球场上的刘飞更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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