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
_题记
当笑成了挂在嘴角的兴奋剂,心早已在无数次的冲击中变得麻木、我以为我早学会了坚强,其实我还是一如过去,习惯被黑暗吞噬难过、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站立在这世界生物圈顶端,却不如活在地底的蚯蚓快乐、我想做个乐天派,事实上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可笑。一个精神没有寄托的人不过是具行尸而已,何谈快乐、
有时候会安慰自己,什么都会过去,自己骗自己,烟云聚散,一瞬而已、可就算我能调整好表情,如何骗得本心?自嘲、呵.我学不会。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常说我既然选择,就决不后悔。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白璧青钱,春价几何?落花流水东去,我连水珠都没留住一滴、我不是个二货,放肆的大笑,流里流气的话语,不过是想在别人看傻瓜一样的眼神中发现自己的存在、众人皆醉我独醒是危险的,装傻充愣同样要付出被人在心里嘲讽的代价、我以为有人会懂我、结果呢?我有很多朋友,各种各样的,没有几个知道我内心的隐痛、我无能为力,我真的好累、
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和镜中的自己对话,或骂,或笑,或流泪、或嘲弄、每一种表情,都是我自己、自己对着自己说出心里的话,自己对着自己吐出不快、看镜中的自己慢慢装载情绪,最后转身,任凭伤口溃烂,体会那种自虐的快感、我是个虚伪的小人,如果伪装是一种没道德的行为。我很怂,说不出心里的话,活不出想要的我。我就像喇叭花,藤蔓附着他物,没有自我的生长轨迹,或许我的轨迹就是圈圈缠绕,千迂百回。我想抗争,却无能为力,开不出牡丹的华贵,只有喇叭,张得很大,还是说不出想说的话。
我十六了,意味着成熟,长大,意味着我将变成以前我最瞧不起的那种人。我不喜欢用成熟这个词语,因为它似乎同意于失去。尽管失去并不一定不好,但得到的东西我难以背负。十五岁,我感觉经历了好多,但我还是不想说长大。我想十六岁的我,不能像现在这样懦弱,至少要活的充实,不再胆战心惊、我十六了,我不怕了,我十六了,我坚强了,我十六了,我还有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这就够了。我十六了,我还要继续笑,这次的笑,是自信的,眉毛弯弯,心里甜甜;我十六了,我还要说,这次说话,说得是心里话,舌尖不滞,语调平缓。小赵同志,你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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