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了一个秋的凉意,直到塞北的雪花飘落,塔尔寺的菩提树叶落归根,凉阿暖才决定离开。
她想了一个秋夏,也没想好目的地。当初说要去江南水寨却阴差阳错地去了西北,如此便走到哪里是哪里了。
凉阿暖的心许久没这么乱过了,也没这么痛过了,胸腔被缩成一团,连饥久的胃痛都盖过。脚底被划破却笑着说是鞋里进了沙子,便真的只是进了沙子,而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却当了真。
当初一句漫不经心的承诺一度变成压在心口的石头,分明是义正严辞的应答,看到的为何总是嘲讽,凉阿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
有人说夜晚的沙漠可以吞噬人心也可以净化灵魂,所以她去看了日落又日出,却迷失于风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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