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姐姐看出了一零的不对劲。一零有了自己的秘密,心里装着一个人。她和姐姐去逛街,第一次买了条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很陌生,自己是女孩啊,花季年龄的女孩。原来自己可以这么的安静美好。但是又浑身不自在,好像别人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赶紧又把棒球夹克套在了裙子上。穿着新裙子,姐姐让嚷嚷着要给一零照张相。住在照相馆的女拍照却显得那么不知所措,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笑,在勉强不那么严肃的表情下,完成了她的第一张照片。她准备穿着身上这条裙子去找男孩。这时,妈妈回来了,给她带来了新任务。逃亡菲律宾的男人没有按时还款,应该是不打算还这笔钱了,高利贷也没有再等待的耐心,决定给男孩“做手术”。两个眼角膜、肾脏器官的价格勉强能抵他父亲欠款的三分之二。妈妈让一零去“解决”了男孩,通知好“医生”去做手术。一零惊愕地不知道要怎么办,但她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说,说了也没有用。妈妈问她能做这个任务吗,她答可以。只有她去,男孩可能还有生的希望。她默默拿起匕首,按照妈妈的吩咐带着弟弟驱车去了男孩住所,祈祷男孩不在家。下车时,她对弟弟说我们玩个游戏,我先上去。你在原地数到100再上来,她要利用这一百秒让男孩逃。她像疯了一样,冲上七楼,拼了命地敲开男孩的门,让他快逃,有人要杀他。男孩非常不解,一零紧张地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终于让男孩明白了他爸爸逃走了不会回来了。男孩必须逃,不然活不了。男孩不信,不信父亲会抛弃自己,不这是自己的家,自己为何要逃。不信因为这些钱自己会被杀。他的道理是钱是一定会还的,自己也一直在还。为此杀人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哪个被杀鸡取卵的鸡。他无价的有梦想的未来抵不过人体器官买卖中的四件货品。一零和男孩拉扯中推他快跑,弟弟上来了不解为什么这个货品的承载体还活着,更不解姐姐为什么要让他逃,弟弟固执地要说自己刚吃完药要工作,要杀掉这个载体,念叨着四件货品的单价总价。
拿着刀向男孩冲了过来, 一零迫不得已砸了他的脑袋,他昏迷了。刚下楼她就看到妈妈和医生一行人来了。 被逼入地下停车场后无处可逃。 男孩被制服,一零被扎了一针麻药。
。妈妈感叹一零让自己失望了,妈妈早已洞察了一切。她让一零来就是要试一试一零是否“长大”了,要离开自己了。但是她对一零说的是,你看你现在是否有用,我说过没用的人是要被杀掉的,你要证明自己有用,就杀了他。一零痛苦地蜷曲着身体,苦苦哀求妈妈不要杀男孩。妈妈感叹你终是让我失望了。向着男孩的喉颈,一刀快速地划过,大动脉被划破,血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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