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天小长假,冒雨回了一次我的家乡---青崖,这个贫因而宁静的小村庄,因为偏僻而且有些滑稽,让我一直都都难以释怀这种现状,只是……。
坐在深秋的夜里,我突然感觉到了寒冷,秋天的云烟还没来得及消弭散尽,歆雨霏霏的寒意便接重而来。岁月总在你不经意间如流水般在指间流落,日月摇曳,光阴匆匆。然而在我的思念里,最最恒古不变的是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不太大的川地的倒也是肥沃曾经碧绿碧绿的麦田,总能带给村民们一片欣喜。如今已被果树所替代了,种地的人少,打工的人多了,不管走到那里,身在何处,最难以割舍的永远是家乡泥土那一缕轻柔的呼唤。最依恋渴盼的永远是家乡的那一份淳朴的守望。最无法隐藏的永远是家乡的那一盏孤灯的温暖。最魂牵梦绕的永远是家乡的那一抹安宁的等待。
清清细雨,洗刷着窗外晚秋的枯黄。没有了昨日的苍劲翠绿,听不见初秋夜晚的蛙鸣,看不见夏日里满天乱飞的流萤,静静的夜晚,只有熟悉的雨声顺着门窗的缝隙偷偷入耳,久久回响,沉沉嘴爵,喋喋不休。
小时候的记忆,犹如片片浮云,重现在我的脑际。村中间那棵高耸古老的槐树和那一块老碾子没人知道是哪个朝代,谁人栽种的千年槐树,曾经是我们游戏的中心,藏猫猫,钻树洞,偶然也纠集一群顽童夜里互相打泥巴仗。
没有忘记,如今还有清晰的影像,每年过年,就在那棵槐树下,碾子上电磨院,敲锣打鼓声震四方,那时候那个热闹的年气就是从敲锣打鼓开始。从初一新年开始,i轮轮秋,打秋千,走长腿子,耍船轿耍狮子到上九耍社火装烟歌喝大戏,全村人齐上阵,欢欢喜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风雨轮回,如今我已经是鬓染沧桑人,重回故乡,已不见了昔日的村容村貌,可哪旧时的痕迹仍旧依稀可见,只是老一辈人的音容笑貌只有记忆中的留存,很多都不见了他们那和蔼可亲的身影。偌大一个村庄,从村东头到村西边绵延一公里之多,前些年铁路改线,原本错落有致的村子,被挤成狭长的不规则形状,早己没了往日繁华与生机。居住着百分之九十五的是李姓家族,据传是从秦安迁到陕西,据说是大唐李氏后代,由于战乱与追杀,也不知是什么年间从陕西凤翔辗转到了现在这个地方,时有弟兄六人,也不知何故,老二又迁在了北山上繁衍生息,也就是现在伯阳镇辖区的二房山,因是同一个老祖宗的后代,据小时候老辈人讲,曾经常有人走动认祖,如今很少有人提及,我曾翻阅过很多史书,大唐李氏祖籍确是成纪(今秦安一带),陕西凤翔确有李氏一脉封王领地,至于我们是不是那一脉后代就不得而知,社会在发展在前进,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人总不能生活在幻想与光环下至步不前不劳而获吧。
国家一天天强大,生活水平不断在改善,后代的繁衍在继续,我可爱的故乡在风雨坎坷中缓缓发展,昨日的昨日已经没有太多的人去回忆。日月做鉴,青崖早已被时代发展被邻村甩开十万八千里,曾经风雨同舟的李氏人需要一个真正的带头人一个好班子奋力拼搏,为子孙后代做点实事做点好事,总一味为私欲终究竟是糟后辈戳脊梁骨的。
原本就是一个搞旅游开发的天然福地,在看那山那水那些老树,依然在眼巴巴屹立在原地,屹立在风雨中,也屹立在村人的眸中望眼欲穿,只是,唉,懂得的人也许都说着只是……只是……,都懂得只是。
雨还在继续,思绪慢慢的进入遥远的梦乡,但愿它能继续我童年的趣事,更愿能常常听到发展的佳音不断,幸福荡漾在每位乡亲脸面,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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