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酒酿,北方有麦仁酵,美食在天地间从来都如此般配,不分伯仲。
我从北方来,喜爱麦仁酵的筋道、爽口、香甜,它有粮食酒的特殊酒香,搭配糯米酒酿,南北融合,太极浑圆,怎么吃,都不过分。
发酵毕竟属于食物极尽缠绵后的重生升华,晚上吃,却不可贪杯,易上头上火。
我自幼离家,少在父母身边,曾多年像浮萍,漂来漂去,不得根植,自然对家和家乡都容易乡愁、感慨,贪恋故乡特有的麦仁酵、撒汤、油酥烧饼、豆脑、凉皮、油茶,自以为拴住了它们,就拴住了父母,拴在了妈妈身旁。
有时,我想,即使留住了味觉,也留不住夏天,更留不住容颜,乡愁和怀旧一样,越囤越香,我对它上瘾[流泪]
本来未曾打算解开过去的匣子,因为一切都在念念不忘中不知不觉地,慢慢地忘记了——
只想说:
待我双鬓落白时,
许你还乡归故里——
附:
麦仁酵做法和酒酿做法雷同。
麦仁煮过凉过,颗粒散落,不像糯米粘在砧板上,装盆时可以颗粒归仓,吃过麦仁的都知道:麦仁煮水清汤寡水,有嚼劲。
所谓,食物各有本性,归位自有分寸,天地造化,各得其所。
幸运的是,我爱的,你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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