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疑问,
为什么往日的峡谷里没有鹰?
她说,看
远远飞着三只陌生的鹰,
盘旋和恐惧,
遥望和生疏,
我也欣赏着这些过去的生物,
我以为我与自然有了亲近,
一如往日踩在山间的拍照一样,
我还在欣喜中,
它还在悲喜里,
这一切的可疑都落在了一只浪狗的尸体上,
血红的身体包裹了污脏的皮毛,
呆滞的眼神替换了犬吠,
这一切就停在了我与鹰的中间,
一条路,一座山,一辆车,
我还在猜疑这只浪狗的死因,
远处的鹰又想着叼走公路上的食物,
她说,多么残忍的鹰啊,
我说,多么可怜的狗啊,
我们似乎丢掉了什么,
为什么鹰不敢飞落,
为什么浪狗会这样离开,
是善良的人,还是疾驰的车?
我与自然隔了一只狗,
善与恶只划了一条路,
所以我一边哀叹着那份可怜,
一边疾驰在那条浪狗的黄泉路上,
我以为人就那样成为了主宰的神明,
鹰就成了地狱的使徒,
可怜的浪狗只是一条必死亡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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