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深山里来了几位客人,打着收购的幌子,进行着文物贩卖。
“老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这里真的有那个东西吗?”
“臭小子,肯定啊,要不然咱跑这破地方来干嘛。快走。”
铜铃铛,金铃铛。
不如窝里的破铃铛。
金汤匙,银汤匙。
不如窝里的破汤匙。
二愣娃蹦蹦跳跳的哼唱着这首童谣。
“老哥,你听见没,有金子银子哎,这次总算没白来,要是找到可发了大财了。”
“跟着他,去看看。”
“二愣娃哎,回来吃饭啦。”
“恩,奶奶我知道啦。(你们,快点咯。)奶奶,你看,他们,他们还给给我吃糖,你看,你看,可甜了。”悄悄地凑在奶奶耳旁,奶奶,我还还给你留了一块呢,二愣娃傻乎乎的笑着。
既然是客人,那就请留下来吃个饭吧,还希望不要嫌弃啊,山里啊就这些粗菜淡饭。
奶奶您客气了,出门在外呀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很快,简单的饭菜就上桌了。
也没什么金碗银汤匙,老哥有点不高兴了,但还是压住怒火,在悄悄的观察。
奶奶,刚听二楞娃在唱什么铃铛的,是不是真的啊。
咳咳,小伙子,我也不瞒你,的确是有,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
从这里出去,后山那有个洞,你们可以去看看,好像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谢谢奶奶,我们先走了。
“老哥,那个老太婆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呢。”
“来都来了,怕什么,就算是刀山火海老子也去探它一探 。”
果然,走了一个多时辰远处山坳那有一个洞口。
“老哥,是不是那个,进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阴暗潮湿的洞里满是瘴气,白色的浓雾中弥漫着一丝清香。
不知不觉中两人就走散了。
“老哥,你在哪儿,怎么看不到你呢,老哥,你在哪儿呀,伢子来找你。”
峭壁上长着鲜艳的花儿,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幽香。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好看的东西底部都是黑色的。这是黑色曼陀罗,象征着死亡与黑暗。
伢子走路踉踉跄跄的,嘴里还喊着阿嬷。
阿嬷别走,伢子知道错了,伢子不该骗大哥的,伢子错了,伢子错了。
“伢子你小子干嘛呢,癔症了得是。快走。”老哥看伢子像是被这瘴气给迷惑了,就踹了他两脚。
“老哥,你干嘛打我。”伢子还摸不清怎么回事,就感觉脑子昏沉沉的。
“干嘛,你小子差点就挂了,你看前面是什么。”
“这这不是陪葬坑么,这么多白骨,看来这墓主是有大来头的呀。”
“放他娘的屁,你看他们的衣服,都是和咱们一个时期的不过要更早点。周围的这些曼陀罗和瘴气常年不散,已经有了一定的致幻作用,这些人都是死在自己的幻觉中的。”看你刚才的样子就知道,幸亏我来的早,不然你小子早就玩完了。
伢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老哥刚才去哪儿了。
老哥说他一直在后面看那些洞壁上残缺的画,看着伢子往前走去也没太注意,看完了之后跟上来就看见伢子在那神神叨叨的,才觉得不对劲。
“老哥,那你看出什么名堂了没。”
“断断续续的,也没讲什么,咱们要的东西也没在这里,不过这里有些邪乎,还是小心为好。”
“那不如咱回吧,别去了,这么多人都死在这儿,肯定是有去无回了。”
“伢子,都到这里了,咱不能空手而回呀,再去前面探探呗。”
“行。不过不能再深入了,带的干粮还有火把都不够了,还得出去呢。”
越往进走,越觉得洞的范围越大了,就像是个瓶子样口小肚子大。
湿滑崎岖的小路上两人颤颤巍巍的走着,紧贴着墙壁。洞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暗河,已经没有路了。
“二楞娃,天都快黑了,那两个人还没有出来吗?”
“没见见呀,他们还在在那个洞里呢。”
“好了,奶奶知道了,你去玩吧。”
“要吃糖,要吃糖。”
“好,奶奶给你拿。”
老哥坐在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上,抽了根烟。“伢子,把身上的装备都卸下来,咱们去水里看看。”
“老哥,回吧,都没路了,这水透着一股子阴凉气,这要是下去,上来还不得剥一层皮。”
“少废话,就算是龙潭虎穴老子也要看个究竟,死也要死个明白。”
“别激动嘛,老哥,那你下去先看看,我把风,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在上边还可以接应你嘛。”
“就知道你小子胆子小,怕你娘个死鬼嘞,你好好看着。”
扑通一声,老哥已经潜入水底。
“这水真他妈的凉,不过下面这是什么玩意。”老哥心里这样骂着,却被水底下面的光亮所吸引。
越往下游越觉得水流速度加快,水下暗流涌动。
原来是一具腐尸,腰间的短剑上镶嵌着一颗夜明珠。
老哥看了看氧气瓶,快速向前游去。已经来到了腐尸身边,怪不得在这么极速的水流之中还不被冲走,原来是被一根铁链拴着。至于铁链,老哥也没有多看,便拿走了挂在腐尸身上的短剑。
立即反身向回游去,没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就让老哥出不来了。
也可能是错觉,探照灯的光打在腐尸的身上,刚才明明还平躺着的腐尸,站了起来,在向老哥招手。
突然间老哥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梅子的身影。
伢子估摸着时间,都两个小时了,老哥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可这水面静静的,似乎还泛着血丝,伢子慌了,拼命拽着绑在老哥身上的绳子,往上拉。
此时老哥整个人已经放空,渐渐的失去意识,被伢子这么一拉,慢慢的回过神了。
“妈的,差点着了道了,想让老子留在这陪你,想得美。”老哥心里骂骂咧咧的,不一会儿就上来了。
“老哥,老哥,太好了,你没事吧。”
“差点就挂了,要不是你拉了一把,恐怕咱兄弟俩就阴阳相隔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会儿我心慌的厉害,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伢子,走吧,这地方有点邪乎,老哥我找到好东西了,出去了再给你细说。咱先走。”
就这样,两人往回走去。
快到出口了。
伢子说道:“老哥,这次出来怎么没见曼陀罗还有那个陪葬坑。”
“不见不是更好么,那玩意害死了不少人,快走吧,别再想那些东西了。”
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快十点了,手电筒也快没电了,只好又去奶奶家里了。
原本一个小时多的路途,两人晃晃悠悠的走了两个小时多。
“老哥,老奶奶早都睡了,这么晚打扰人家不太好吧。”
“快去敲门,啰啰嗦嗦的,给她钱就行了,奇怪的很,怎么身上越来越痒。
“奶奶,奶奶,我是伢子,奶奶。”
此时奶奶正在自家的地窖里,正在给二愣娃换皮。一口大缸里满满的黑水,不断有气泡突突的响。
听见敲门的声音,奶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来啦,来啦,别敲了。”
“奶奶,这么晚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可这附近就只有你们一家,拜托啦,我们明早天一亮就走。”
“进来吧,还没吃饭是不是,你们先坐着,饭马上就好。”
奶奶出去后,老哥打量的看了下四周,总觉得背后发凉。可又摇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深山里的夜晚寒气咄咄逼人,阴凉一些也是正常的。再看看伢子都快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奶奶盛来了饭菜,招呼着伢子和老哥。
此刻,夜更深了。
吃过饭之后他们就地铺了些干草席子就入睡了,只不过睡得更加深了。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着不同寻常的事情,想必是偶然或是一些命中注定,但这也许只是过眼云烟。人的一生当中都会伴随着时间这条永不停息的河流奔赴不止,我们为了生存为了更高的理想或是追求那个遥不可及的像传世珍宝一样的谜,亦或是信仰,我们生活的好像再也不是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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